"皇爺,這海參是好東西,您得多吃點。"
王安一臉笑意的給朱由校麵前,遞上了一道菜。
"平白無故,吃那麼多海參作甚。"
朱由校不解王安的用意,他不喜歡這個味道。
"皇爺,您現在正是補身體的時候,就該多吃點。"
說罷,王安還衝著眨了下眼睛,露出了一個男人都懂的笑容。
朱由校見狀一愣,"那是得多吃點,海參是好東西。"
雖然他覺得這話從王安嘴裏說出來怪怪的。m.X520xs.Com
聽到朱由校的話,王安臉上笑容更盛。
...
...
"四川那邊還沒有消息傳來嗎。"
朱由校抹了抹嘴,隨口問向一旁的王安。
距離朱燮元上一次傳旨回來,可是有些日子了。
"爺,四川還沒有動靜。是不是皇爺您將事想的太糟糕了些,或許四川形勢並沒有那般惡劣。"
聽到王安的話,朱由校搖搖頭,沒有做多解釋。
"將京營諸將和神機營諸將都給朕叫來。"
朱由校在暖閣內思慮了一會,還是向王安吩咐了一句。
"奴婢遵旨。"
王安躬身應是之後,便轉身朝著外麵走去,安排小太監們前去傳令。
朱由校順勢拿起來了案牘之上的奏折看起來,根據熊廷弼所說,女真建奴自從三月底從沈陽城下敗退之後,就縮回了赫圖阿拉,再也沒有了動作。這點倒是頗為奇怪。
"這老奴在打的什麼主意?"朱由校喃喃自語道。
由於曆史已經發生改變,並不能按照原來的軌跡判斷,誰也不清楚老酋的下一步動作。
沒等朱由校思考太久,乾清宮外便傳來了一陣喧囂聲,朱由校皺眉抬頭看向門口,那裏有急促的腳步聲傳來。
很快,身穿飛魚服的駱養性便一臉急切的走進了暖閣內,雙手高舉著一封信,聲音急促:"皇爺,四川成都錦衣衛急報。"
"快呈上來。"
身後的隨侍太監連忙走過去,接過駱養性手裏的信函,雙手遞給了朱由校。
朱由校接過信函之後,隻是一眼,臉色便陰沉了下來,待看到最後,臉上已是烏雲密布。
"消息可靠嗎。"
"皇爺,臣查驗過了,消息來源沒問題。"
駱養性磕了一個頭,衝著上方的朱由校回答道。錦衣衛在全國各地都有自己的衛所,彼此之間也有一個情報係統。
聽到駱養性的話,朱由校的雙手都不自覺的緊握起來,若依著這信中所言,如今四川的形勢恐怕就不太妙了。
"這個不知死活的蜀王,都什麼時候了,還不知悔改,眼裏隻有那黃白之物。"
朱由校有些恨恨的說道。
之前朱燮元便曾上書朱由校,言說四川如今形勢複雜,當地土司與大明官吏關係因為土地兼並的問題,關係緊張。
可是就在這種時刻,那蜀王朱至澍居然還不知悔改,大肆吞並土地,更一步的激化矛盾。
"好一個不知死活的蜀王啊,好一個進獻土地啊,他是真嫌自己的命太長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