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這幾天,白蓮教教主徐鴻儒總是有些寢食難安,好似心頭壓著一塊巨石,讓他有些喘不過氣。
並且他總感覺好似有人像毒蛇一般,在暗中緊緊的盯著他,隨時準備給他致命一擊。
隨著舉事的日期臨近,這種感覺愈發的強烈,待到了四月中旬,徐鴻儒的精神好似要崩潰一般,常常整夜都難以入睡。
...
"不,不要,我降!"
大汗淋淋的徐鴻儒猛地從睡夢中的驚醒,徑自坐了起來,臉上滿是驚慌。他的後背早已被冷汗浸透,額頭上還留有汗珠。
在他的身旁,還有兩名不著寸縷的美妙婦人躺在他的左右。
"老爺,您又做噩夢了?"
兩名侍妾被徐鴻儒的動作給吵醒,揉了揉有些惺忪的眼睛,小心翼翼的問道。
聽到自己侍妾的話後,徐鴻儒臉色難看的點了點頭,他已經連續三天做噩夢了。每次都夢見自己舉事失敗,被驗明正身後,落了一個五馬分屍的下場,自己的家人也被連坐。
"老爺,您最近這是怎麼了?自從南方那些人來了以後,您就一直睡不好覺,整天神神叨叨的。"
較為年輕的一名侍妾頗為不解的問道。語氣中有些許的不滿,這幾天徐鴻儒幾乎夜夜都從睡夢中醒來,連帶著她也得不到好的休息,總是被徐鴻儒吵醒。
"啪。"
清脆的耳光聲響起。
在那侍妾不可思議的眼神中,徐鴻儒抬起手,狠狠的給了這位平日他頗為寵愛的小妾一巴掌。
"不該你問的,不要問。"
徐鴻儒的聲音有些寒冷,臉色極為難看。他討厭這種被人戳中心事的感覺。
那小妾被徐鴻儒這般唬人的樣子給嚇到了,用手捂住了自己有些漲紅的臉頰,不敢說話,隻是癡癡的點頭。
另一名侍妾見狀則是壓下心裏的不安,快速的翻身下床,頗為貼心的為徐鴻儒端來了一杯茶水。
"老爺,您壓壓驚。"
這名侍妾嬌滴滴的衝著徐鴻儒說道,同時頗為不屑的看了一眼那名有些失魂落魄的小妾。
這個小賤人,仗著年輕得到了老爺的寵愛,便不將她放在心裏。這下好了,讓老爺打了吧。
一杯沁人心肺的茶水進了肚子後,徐鴻儒逐漸冷靜了下來,額頭上的冷汗也消散不見,他又逐漸恢複了往日那般老成持重的樣子。
深吸了一口氣,徐鴻儒重新躺在了床榻之上,緩緩閉上了眼睛,靜靜的回味起近些日子裏發生的一切。
...
次日清晨,一直到日上三竿,徐鴻儒才打著哈欠,有些疲憊的從自己的臥房中走出,昨夜從噩夢中驚醒後,他就一直渾渾噩噩沒有入睡,待到天色即將大亮的時候才勉強睡著。
"我這幾日,一直有些心神不寧,總感覺有大事要發生。"
剛剛醒來的徐鴻儒迫不及待的讓人將自己的幾名心腹召來,神色有些凝重的說道。
聽到徐鴻儒此言,密室之中的幾人麵麵相覷,有些不知所然。
"大兄,是不是你想多了?如今大勢在我,能有什麼大事發生?"喵喵尒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