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青丞從戰術裝備包中抽出一把苦無,揮臂一甩。

漆黑的苦無化作流光飛矢穿過空曠的大廳,狠狠釘在一個男人的腦門上。

韓青丞靠著迅捷的身法在大廳中輾轉騰挪,子彈和苦無交替射出,迅速收割著戰場。

隻是這座莊園裏的守備力量也忒足了一點,源源不斷的支援從各處彙聚而來,要不是楚子航及時趕到幫他守住了大門,割斷了從主樓外趕來的增援,此時韓青丞的處境也將捉襟見肘了。

“再堅持一會,支援馬上就到。”

楚子航說過沒多久,外麵引擎的轟鳴聲已經在此起彼伏的槍聲中傳了出來。

“A小隊前來支援,C小隊和D小隊繞後攔截了,防止敵人撤離。”

奧西姆帶著一隊校工從車上跳下。

清一色的作戰服,身後都背著戰術背包。看那一隻隻背包鼓鼓囊囊的樣子,顯然各式武器攜帶得很充足。

隨著A小隊的四名成員加入戰局,強大的火力瞬間壓製了莊園的武裝力量。

見到局麵被控製後,韓青丞一個瞬身術閃現出去。

下一刻,一名安保人員便被他一肘頂在胸口,半個身子都潛進了牆裏。左手捏住對方持槍的胳膊輕輕一扭,繳了他的械。

“嗨,兄弟,告訴我地下室怎麼走。”

被按進牆裏的男人剛剛張嘴,就是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被血嗆住的男人痛苦地咳了咳,有氣無力地抬起一隻手指了一個方向。

“多謝。”

韓青丞收回手,轉身朝著那邊走去。

這個莊園的地窖入口倒是格外的光明正大,就那麼直喇喇的一條手扶樓梯通了下去,還貼心地裝了幾個壁燈用以照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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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間寬闊的房間中,四五名身穿西裝的男子簇擁著一名老人坐在沙發上。

正對著沙發的牆壁上是一片純白無瑕的幕布,此時幕布上正演繹著大廳中激烈的槍戰畫麵。

“先生,那個人下了地下室了,要不要我們去解決他?”

站在老人身後的西裝男子低下頭,低聲請示道。

“不用,研究團隊不是都已經撤走了嗎,把實驗體都放出來,這不是絕佳的實驗機會麼。這兩個小夥子我見過,上次我的替身就是折在他們手裏的。年輕人命真硬,炸彈都沒炸死他們。”

滿頭白法的老人毫不在意樓下的戰況,甚至還有閑情逸致為自己倒上了一杯威士忌,似乎自己根本不是坐在戰火激烈的莊園中。

“可是先生,地下的實驗體如果全部跑上來了,恐怕會造成很大的傷亡。”

身後的男子聽到命令後,顯得有些猶豫。

他是老人的心腹,對於那些實驗體是什麼品種是心知肚明。

如果放任那些實驗體跑到地上,對那些普通人來說根本就是災難。

再沒有重火力壓力的情況下,哪怕是一支小型軍隊在幾十個實驗體的衝擊下怕也是要飲恨當場。

“不用管那些人,沒有價值的人死不死都無所謂。”

老人悠然地喝了口酒,“再說了,那兩個年輕人可不是善茬,那些實驗體能活下來多少還未可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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