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良這個人是個經商行家,年輕的時候也是打拚出一片天地,但是前幾年宣布退隱,開始做撒手掌櫃,開始投資各個公司,而張氏企業是他投資最多的一家公司,他的占股甚至達到了百分之四十九,張家作為創始人也隻比他多占了百分之一。m.x33xs.com
所以唐良這個人對張氏來說是一尊大佛,但同時也是一大威脅。
據說唐良很強勢,經常對生意上的事指手畫腳,所以給張家造成很大的壓力,總是要提防他變卦撤資,所以溫煜搭了唐良這座大橋進的張氏,張家雖然忿忿不平,但忌憚唐良的資本,他們也隻能乖乖將總經理之位拱手相讓,還有對溫煜畢恭畢敬的。
但張家榮是個小肚雞腸的人,從總經理降為副經理,麵子上過不去是一說,另外是全公司上下都在背地裏討論他,把他當成笑柄,這讓心高氣傲的張家榮怎麼能服氣。
所以張家榮經常在背地裏給溫煜使絆子,而這一次,他可算是偷雞不成蝕把米,把自己給搭進去了。大概是被衝昏了頭腦,一心想著搞垮溫煜,但由於這人向來作風敗壞,肚子裏沒墨水,來來去去也就那點招數。
當天溫煜下班之後在停車場被迷暈,直接被蒙上頭帶上了車。車一直開到了郊區,在一處很小的賓館停下,溫煜被帶到了賓館的房間裏,而張家榮在那裏等他。
溫煜迷迷糊糊感覺到有人在脫自己的衣服,但在藥物的作用下他的意識根本不清楚,手腳也沒有力氣,任人擺布。等到藥物作用退去時候,他慢慢睜開眼,太過強烈的光線射進眼裏,眼睛受到刺激,下意識地將頭側過去,等到適應了光線時,他也終於看清了現在的局勢。
張家榮坐在離他躺著的那張小床不遠處的沙發上,翹著二郎腿,一張長臉實在是有幾分難看,他手指間夾著一根香煙,還在冒著煙,屋裏彌漫著重重的煙草味。他的身後還站著兩個高大的看起來像保鏢一類的人。
身下的床板很硬,溫煜從來沒睡過這麼不舒服的床,自己的皮膚直接接觸到那黃不拉幾不知道用了多少個年頭的床單上,讓他整個人都不痛快起來。也是這個觸感,提醒了他此時此刻他身上一無所有,不僅如此,他手腳都被繩子綁著固定在床的四個角。
“喲嗬,可算是醒了。”張家榮見床上的人終於開始有動靜,本有些不耐煩的他來了興致,站起身朝溫煜走去。
溫煜動彈不得,眼睜睜看著他一步一步靠近自己,昂貴的皮鞋走在劣質的木地板上發出“啪嗒啪嗒”的聲音,一聲一聲仿佛敲開噩夢的大門。
“你綁我來幹嘛?你放開我!”張家榮這個人的劣跡溫煜不可能不知道,他喜歡男人,而且還不分場合不□□份地對人耍流氓,奸詐不要臉,這都是他剛回國的時候就聽說過的。此時此刻自己就這麼不著衣物地躺在他麵前,想也知道他會對自己做什麼,但溫煜是個直男,所以此時此刻此景溫煜顯然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