詠舒一直埋在他懷中,他想看看她的臉,便扶她起身,她趕忙側過身去,似是不願麵對他。弘晝繞過去仔細一看,才發現她的眼角竟有淚痕,

“詠舒,你怎麼哭了?是……為我落淚嗎?”

詠舒不願承認,打岔道:“才沒有,是你衣襟上的盤扣戳到了我的眼睛。”

“那一定很痛吧?我幫你吹一吹。”弘晝當了真,以為她真的眼睛痛,十分體貼的幫她輕吹著。

看著她那濕漉漉的大眼睛,弘晝越發心生憐惜,柔聲詢問,“還疼嗎?”

詠舒搖了搖首,“沒事了。”

她本打算退後幾步,離他遠一些,他卻一把攬住她後腰,不許她逃離,“詠舒,你可知這段時日我有多想你。”

“是嗎?那也沒見你去寧昭院啊!”她並未生氣,隻是隨口揶揄,弘晝悵然輕歎,顧慮重重,

“我以為你念著他,以為你會恨我,以為你會跟我吵架,或是不搭理我,我想去見你,卻又不知該如何麵對你。”

“若我不來,你便會一直這樣下去嗎?”

他看似冷漠絕情,殊不知,不能見她的每一日對他而言皆是煎熬,“那倒不是,過幾日宮中有宮宴,即使你今日不來,我也打算借著帶你參加宮宴的借口見你一麵。”

方才他隻顧激動,渾忘了思量細節,此刻他才想起不對勁,“你與我冷戰那麼久,為何今日突然想通,願意來找我?”

小進子不讓提他,詠舒不能明言,遂將前幾日做的一個夢說成是昨晚,“昨晚做了一個不太好的夢,夢見你……你躺在棺材裏,那棺材看得人很壓抑,我跟你說話,你卻闔眸毫無回應。

當時我就在想,人一旦沒了,什麼話都聽不到了,所以有些話,還是得早些說出來,等到真的失去之後,後悔晚矣!”

這個夢是前幾日做的,可她當時仍舊以為弘晝心裏隻有皇位,直至今日小進子攤明真相,她才下定決心來見他。

詠舒此言合情合理,弘晝也就沒懷疑到小進子身上。她的麵上仍有淚痕,他緩緩側首,輕吻著她的臉頰,而後又不知不覺的移向她的唇。

兩人終於冰釋前嫌,疏離的心也漸漸靠攏,即便是白日,詠舒也沒有抗拒他的親吻,自然而然的配合著他。

因著他已有一個多月沒碰過她,驟然親近,他的呼吸逐漸急促,柔吻也逐漸變得激烈起來。

察覺到不對勁,詠舒偏過頭,小聲提醒著他,“適可而止,不可白日胡來。”

可他已在弦上,哪裏還控製得住?“我不想等今晚,現在就想要你。”

她能感受到他的急切,也明白此刻讓他停下並非易事,罷了!特殊情況,那就讓他放肆一回吧!

詠舒倒是沒再攔阻,但當弘晝抬指解她的衣扣時,門外忽然傳來一道請示聲,

“五爺,那件事有消息了!”

此乃暗衛的聲音,弘晝讓暗衛探查弘晈與天地會的關係,暗衛來報,必是為了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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