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嶼城。
張泉此時剛剛出城,便看到陳默從遠處飛來。
不但如此,陳默的手中還擰著一道人形狀的東西,周身散發著詭異的黑霧,但是現在不知因為什麼,動彈不得。
張泉見狀,身形一滯。
“這強大的邪祟?就這麼被解決了?”
張泉有些不可置信。
之前他還以為陳默把這邪祟帶到城外,是為了戰鬥的時候不波及城內的百姓,這才施展神通將其暫時控製住。
張泉還想著自己出來看看,能不能幫上什麼忙,隻是令他沒想到的是,他剛出城,陳默居然回來了。
不但回來了,還把之前在他眼中強大無比的邪祟製服了!
原來他之前認為的陳默不想殃及民眾是他自己的瞎猜,可能陳默從始至終都沒將這邪祟放在眼裏。
“陳氏嫡係子弟,果然不同凡響!”
這一刻,張泉為自己以前是是陳氏子弟而感到自豪。
更何況,現在這城主的位置,也是陳氏替他安排的。
“陳默公子,這邪祟,究竟是何物?”
陳默飛到近前,張泉問出了他深藏已久的疑惑。
這邪祟究竟是什麼東西?居然跑到這偏遠的千嶼城來作亂。
更關鍵的是,實力還如此強,按理來說,憑借他的實力,完全可以將千嶼城屠了,一個不剩。
但是為什麼隻在深夜挖心?難道隻是為了造成人心惶惶嗎?
甚至於到了後麵演變成了邪祟之說。
這一切,張泉都不得而知。
陳默聞言,搖了搖頭。
“回城主府再說吧。”
張泉聞言點了點頭。
的確,現在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
城主府大殿。
張泉此時正滿臉凝重的打量著被束縛住的‘陳嵐’。
那些軍隊已經被他遣散了下去,不說根本用不到他們,真的等到他們趕到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
畢竟,這些軍隊的普通士兵也不過些搬血境、淬體境,開脈境便能當百夫長。
對於普通人來說可能很強,但是對於這個詭異的邪祟來說,不過是送菜而已。
“陳默公子,這就是那邪祟?隻是為什麼會是使者的軀體和容貌?”
陳嵐他是認識的,正是上一個前來支援千嶼城的陳氏使者,周天境強者。
隻是為何會出現在這裏?她不是與邪祟大戰之後失蹤了嗎?
陳默聞言聳了聳肩,你問我我問誰去?
“這件事已經超出了我們的能力範圍,還是稟報給家族吧。”
張泉聞言嘴巴張了張,不過最終還是點了點頭,如今也隻能這樣了。
連陳默都沒辦法,更何況是他了。
陳默凝視著不斷掙紮卻始終動彈不得的‘陳嵐’,目光有些深邃。
這件事,遠沒有這麼簡單,而且陳默隱隱感覺到,他似乎觸碰到了什麼了不得的東西。
而且這次的任務,應當是陳子陽刻意安排給他的,不然的話,哪有如此巧合的事情?
自己一出任務便碰到了和禁忌有關的東西?
不過陳默一直都有疑惑,禁忌究竟從何而來?禁忌又是因為什麼而存在?
禁忌,又是如何誕生的呢?
這些東西,陳默都不知道,不過這一次的邪祟事件,讓陳默隱隱間覺得自己抓到了什麼,但卻很模糊,並不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