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龍國，北都。
菲爾茲獎頒發的直播，長老也在觀看。
“這個蘇語...”長老笑了起來，忍不住豎起一個大拇指。
留下這麼多的頂級數學家，過不了多長的時間，就能讓神龍的數學有質的飛躍，穩居世界第一不是夢。
“這群數學家的待遇...”長老想了一下，“不能太高，寒了本國數學家的心，也不能太低，寒了他們的心...就按能力來吧！”
“好的。”
“對了。”長老想起了什麼，“蘇語有沒有申請過科研經費？”
“沒有。”
“如果他申請，不用通過其他渠道，直接送到我手上...另外，就算他沒有申請，每個月都給他撥10億過去...”長老吩咐道。
“收到。”
...
與神龍歡快的氣氛相比，飄飄充斥著濃鬱的壓抑之氣。
選擇留在神龍那些人，絕大部分都是在飄飄國任教的數學家。
眾所周知，飄飄最厲害的地方，在於將他國的人才變成自己的人才。
飄飄的人才群中，本土人占比極其小，大部分都是外人。
這些外人，愛飄飄國？
愛個錘子。
他們愛的是知識，哪裏有更高級的知識，就會跑去哪裏。
“砰！”
桌子被重重砸擊，翻倒在地上。
懂王臉色陰沉，不斷喘著粗氣，顯然是憤怒到了極點。
蘇語這行為，挖空了飄飄國的頂級數學家。
如何能不憤怒？
“蘇語，我要殺了你。”懂王怒火中燒，要是蘇語在麵前，肯定會被他活活撕成兩半。
至於殺蘇語。
不可能了。
第一次刺殺失敗，神龍對於蘇語的保護，已經達到頂峰，再次刺殺難於上青天。
而且不會再有恐-怖-分-子敢收錢辦事了。
上一次那夥恐-怖-分-子，被神龍查到了大本營，直接派遣上萬士兵，攜帶重型武器，協助當地團滅了他們。
“神龍...”懂王癱坐在椅子上，陷入了自我懷疑中。
沒有人比他還了解神龍。
但是。
自從出現了蘇語，神龍就像披上了一層霧，他看不懂了。
“總桶大人，大事不好了。”有個人跑了進來，氣喘籲籲地彙報，“普林斯頓大學、哈佛大學...賓夕法尼亞大學和麻省理工學院的校長都跑來鬧了...”
“他們學校的數學教授，基本全留在神龍了...學生們都上不了課了。”
“堵住不要讓他們進來，再告訴他們，誰挖的找誰去。”懂王破口大罵，臉上的寒霜密布，“神龍，我要製裁你！”
...
懂王的暴怒，蘇語不知道。
他正坐在沙發上，瀏覽一份報告。
這份報告，詳細地介紹了神龍垃圾的發布及其總量。
“沒想到總量如此龐大。”蘇語歎了一口氣，他還想進口國外的垃圾，這個想法隻能就此打住了。
徹底解決國內的，都夠嗆。
至於國外，以後再說，先解決國內的，優化神龍的環境。
“遵循近年的做法，不要讓半點洋垃圾進來...”蘇語打了個電話給楊為國，“先解決我們的...”
“國內每一個地方，都有大量的垃圾，如果派遣人去收集，需要龐大的人力物力，這樣的結果隻能差強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