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嚴看著許蘊的目光複雜中帶著審視和讚賞,沒想到這丫頭不僅僅是對自己牙尖嘴利,對誰好像都沒有特殊呢!

她的身份也引起自己的好奇,毓景山嗎?

就是那個傳說中為世家培育人才的地方?自己好像也有個朋友從那裏出來,改天遇到,一定要好好詢問一番。

“這……徐莊主,這怪我禦下不嚴,沒有好好教導……”

“朱老板日理萬機,肯定對手下不能全方位管理,今天也就是我見到了,這件事我們也不計較。隻是希望那位黃毛先生好自為之,再出現這種事,我直接卸了他兩條胳膊和第三條腿。當然,在其他任何場所,任何人但凡我遇見,天皇老子在我這兒也不好使,老規矩,兩條胳膊一條腿!”

“所以,以後調戲小姑娘時,還請想想後果!”

朱成見許蘊冷著臉,說出的話他絕對相信對方能做到。

“作為一個男人,用這種方式來強迫女性,還真是丟臉。老朱,這方麵還真該好好管管,一個連自己下半、身都管不住的人,你還指望他跟著你管理手下的產業?那還不如我派人幫你接手算了。”

陸敬堯一番話,恩威並施,說的朱成啞口無言。

隻得怒瞪旁邊的人:“你個蠢貨,聽到兩位的警告了嗎?如若再犯,就給老子滾得遠遠的,還有你那幫手下!”

“是是是,三爺,我再也不敢了!還請兩位大人不記小人過,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管好自己,管好手下,絕不再犯……”

許蘊沒聽他羅裏吧嗦的懺悔,有些人不關乎切身利益是不會改變自己的。

她給夏清和宋依彤使了眼色,再看了看眼巴巴盯著她的陸敬堯,無奈道:“回去吧。”

“哎,好!”

陸敬堯得到她賞話,抱著兒子屁顛屁顛的跟在她身後。

也不管後麵酒吧是什麼情況,以及等著他搭話求情的朱成。

陸氏雖有錢,他忌憚,但是毓景山徐家才是真真的地頭蛇,自己在他麵前,就是巨蟒與蚯蚓,人家甩個尾巴,都能把他壓死!

“啪!”

朱成一個巴掌,直接將黃毛甩了出去。

“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混賬東西!整天淨整這些下三濫的招數,什麼時候能讓我省省心!你不知道國家現在是什麼形式嗎?還敢頂風作案,我看你們是不想活了!想死,也別拉著我下水!”

莊嚴冷眼看著麵前的戲碼,有些人,隻有關乎到生命才能體會到懼怕。

不過今天,他也切身體會了一把什麼叫翻轉。

自己又何嚐不是帶著有色眼鏡來看待別人,看來有時候自己的想法還是太過古板,不太適應現在這些年輕人。

“老唐,你有沒有覺得剛剛穿睡衣,抱孩子的男人有些麵熟?”

總覺得在哪兒見過。

“是有些熟悉。”

唐禮與莊嚴對視一眼,心中也是困惑,在他印象中好像沒有這號人物,但是聽他剛剛說話的語氣,又覺得很熟悉。

算了,他們也見過形形色色不少人,不一定每個人都能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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