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燙一點好,放心燙不熟的。”
楊老七一撇嘴道:“楊清湖你把剃頭錢給了吧。二十!”
楊清湖眼睛一瞪:“什麼就是二十?你剃頭才十塊錢……”
“刮光頭就是這個錢。”楊老七道:“要不我不刮了,剛才剃頭算是送你的怎麼樣?”
“給……錢!”
楊廣山恨得咬牙切齒。一是恨楊老七要錢,以前自己當村長的時候,去理發那裏要過錢啊。
二就是恨楊清湖想要害他,不想給他治病還貪下那兩百萬。
楊清湖看到楊廣山那要殺人的目光,隻能乖乖地把錢掏了出來。
丁玉影很快就回來了:“李哥我爸爸已經按照你說的去辦了。”
“嗯嗯,等會看看怎麼樣把那後山弄到手。”
李一鳴心中也充滿了期待:“走我們出去看看。”
李一鳴拿上一個針灸包,丁玉影手中拿著一盒子安宮牛黃丸。
出來的時候,楊廣山光頭發著光。不得不說楊老七刮光頭的手藝不錯。
“嘖嘖,你這手藝不錯啊。”李一鳴不由讚歎道。
“這個當然了,我以前練習的時候,那時候拿著冬瓜練手,把冬瓜上麵的白霜掛掉。但還不能弄破瓜皮!”楊老七歎息一聲:
“現在沒有人下這個苦工了。最主要是這玩意不掙錢。”
李一鳴拿出銀針,在楊廣山光頭上插下了三根。很快從楊廣山的鼻子中流出黑血。
楊清湖在邊上看著,根本想不起來把黑血擦掉。就這樣流淌在楊廣山的胸口衣服上。
等血液顏色變紅後,李一鳴把銀針拔了出來。
“行了,你可以站起來了。還有這藥丸子一天一顆。”
李一鳴從丁玉影手中拿過那盒子安宮牛黃丸。順手就遞給了楊清湖,一看時間都十點多了,急忙準備走人去縣城。
“我能站起來?”楊廣山驚訝道:“我這邊身體有感覺了,而且還有力量了。對了,我說話很清楚了!”
楊廣山說著站了起來,小心地走了兩步後。發覺自己還有不方便,但他也知道要不了幾天就能複原了。
楊廣亮在一邊看的眼睛發直,他想起來楊清泉花錢治病的事情。他也有那種病啊,就是掏不出來那麼多的錢。
李一鳴要緊懸壺堂的時候,想起了一件事情。
“楊廣山你腎髒也有毛病。”李一鳴道:“想治好的話,五十萬!”
“什麼你就要五十萬?”楊廣山叫道:“不應該包括在兩百萬之中……”
“你想屁吃。”
李一鳴冷笑一聲,回到後麵換了衣服。出來鎖上大門,開出那輛大g,正好丁玉影也換了衣服過來了。
看著他們上車走人了。楊廣山臉色陰沉,他當然知道李一鳴說的是什麼意思。
楊廣山沒有那種生活已經三年了!吃了不少補藥沒用,就是吃藍色小藥丸也不行。反正那就和死蛇一樣。
“對啊,這個渾蛋肯定能治療好我。”楊廣山在心中暗暗地道:“但我現在拿不出來錢了。要不然就是一百萬我也要治療啊。”
李一鳴開車帶著丁玉影來到了羅城一院。和李文榮說好的,在這裏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