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僅有著張大山這種替他處理黑事的刀,更重要的是他有保護傘。
刀是厲害,但是沒有傘那可就會生鏽。
張大山之所以敢這樣隨便找個理由就來砍李子墨雙手,就是因為薑亞山的傘。上下打點好之後,就算出再大的事,他也能安然無恙。
來之前,他就和趙文軒狼狽為奸。商量好趙文軒假裝看病,實則趁李子墨不注意張大山就下黑手出刀。
隻是,他沒想到自己也有失手的時候。
“哎!你自己撞上來的啊!可不是我打的你啊!”
李子墨迅速往後退了一步,遠離了被他一掌打趴在地的張大山。
“咣當!”
聽到這話後,本來坐在地上的張大山剛準備起身又難免不了一口氣血上湧。手一時間沒拿住,連手裏的刀都掉了。
“你他奶奶的,敢打我張哥!”
看著張大山被打倒在地,趙文軒即使再滿頭針也坐不住了,大喊一聲就要起來幹李子墨。
“你別動啊!你要不想變白癡就好好地坐著。”
趙文軒還沒站起來就被李子墨一句話嚇得又一屁股坐了下去,隻能呆呆的看著躺倒在地的張大山。
“張哥,你,你沒事吧!”
“你是修真者?”張大山捂著胸口,勉強坐起身來說道。
“算是吧!”李子墨淡然地說。
“你想怎麼樣?”
“我是醫生,你剛好也生病了。”
“這樣吧!200萬,我給你治好。當然,前提是你得給我說說誰讓你來的,自報一下家門吧!”
“沒人讓我來,老子就是看你不爽。”
張大山可不敢把薑亞山給說出來,不然他自己怎麼死的可能他自己都不知道。作為薑亞山的心腹,張大山對老板的手段可是心知肚明。
“行,不說是吧!”
李子墨看著還坐在凳子上的趙文軒又說道:“他不說,那你呢?”
李子墨看得趙文軒腦門直冒冷汗,結結巴巴的想說但是一旁的張大山一瞪眼又把剛想說的話憋了回去,連忙道:“就是看你不爽!”
聽見趙文軒這狗腿子的狗腿子也不說,李子墨二話不說又是一針紮了上去。對付這種狗腿子,他可最喜歡,也最有經驗了。
“嗷”隻聽趙文軒頓時疼得大喊一聲。
還沒喊一半,李子墨又是幾針紮在了他大腿上。疼得趙文軒已經欲哭無淚了,可更讓他驚愕的是。
隻見他大腿上頓時感到一陣忽冷忽熱,片刻後他居然發現自己無法抬腿了。這可嚇了他一跳。但是見李子墨居然又是幾針下去給張大山也來了幾下。但是張大山一個後天練過的人居然沒叫,愣是死死咬著牙忍著。
“你要幹什麼?”腿上毫無知覺嚇了趙文軒一跳,連忙問道。
李子墨也不著急,笑眯眯地回答他:“治病啊!你是我的病人,當然得給你治一治了。對了,你別叫了。不然一會我手抖紮錯位置,你再出點什麼事我可不管了。”
李子墨眯著眼,看得趙文軒心裏一陣後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