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晚熄了燈躺在床上,這一次的酒,喝到這個程度,本應該能夠輕易入眠的。
但宋晚竟然沒能睡著,床上安安靜靜的躺了不知多久,宋晚睜開眼。
按亮旁邊的手機,不知不覺竟然過了一個多小時。
繼續閉上眼,依舊睡不著。
宋晚再一次睜開眼時,翻身從床上坐起,坐了半晌,她掀開被子下了床。
陸晟房間的門沒關,他好像從來不關門。
宋晚走進去,掀開被子就上了陸晟的床,床上的人被動靜驚醒。
睜開眼,看到宋晚,陸晟反應了兩秒,聲音倦懶沙啞,卻還不忘揶揄,“怎麼,想了?”
宋晚不想,躺下說,“睡覺。”
陸晟勾唇,躺回去,伸手將宋晚往懷裏一摟,戲謔,“這麼快就離不開我了?”
宋晚沒回。
靠在陸晟懷裏,她很快睡著了。
等宋晚再醒來,已經是第二天十點了。
她點了個外賣,收拾完自己,把飯吃了,就去了秋水台。
今天忙完一樓的最後一副牆繪,明天宋晚就要開始二樓的大工程了。
自從蔣老爺子醫院的那次‘逼婚’,裴季已經嚇的好幾天沒聯係過自己了。
倒是蔣老爺子給宋晚打過一通電話,問她,是不是跟裴季分手了。
宋晚說是。
蔣老爺子在那邊沉默許久,掛掉了電話。
除了蔣老爺子,宋晚還收到了蔣正國和宋知意的微信。
宋知意,‘有時間回趟梨園。’
蔣正南,‘老爺子做不了你的主。’
‘我知道,你跟裴季已經分手。’
......
這三條消息,宋晚統統隻當未看見。
秦愫今天開始正式回工作室工作,因為宋晚秋水台的牆繪還要一陣子。
秦愫接單時,急單都直接拒絕了。
今天溝通訂單的那位合作已久,價格什麼的都是以前就定好的。
一直也沒給他漲過價,但今天,這位竟然跟秦愫講起價來。
讓秦愫降價。
說什麼,宋晚畫風雖然挺不錯,但她在業內身上沒有標簽,沒有光環,既不是名師出身,又沒有什麼高級點的頭銜和履曆,現在行業不景氣,同樣差不多名氣的畫手,要價可低的多。
壓價秦愫自然惱火。
這都不是錢的事了,這是在拉踩宋晚的身價。
秦愫據理力爭,那人來一句,‘跑量畫手就別說什麼身價了,藝術確實無價,那也得看值不值,宋晚的畫確實不錯,但她標上宋晚的名就不值錢,同樣的畫把宋晚換成陳婉,別說你一副要價一萬,就是十萬,一百萬,我也出的起。’
一句‘跑量畫手’,氣的秦愫差點把手機都給扔了。
欺人太甚,因為是老客戶,她都沒給他漲過價的好不好。
秦愫這一氣,在畫室待不住,跑去秋水台給宋晚打下手。
“怎麼了,誰惹你生氣了?”
秦愫這人,從來就隱藏不住情緒,剛到,就被宋晚看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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