鑲嵌金箔是個細致活,薑喜工作的時候,宋晚就在她這個小店裏到處看一下。
說是到處,其實也就不到四十平。
有些亂,但亂中有序,前麵剪裁區,後麵是試衣間和禮服擺放熨燙的地。
很多沒拿的禮服和衣服都放在這裏,宋晚竟然還看到了兩件呢子大衣,和羽絨服。
一瞬間,她覺得薑喜和她有點像。
隻要能賺錢,什麼活都接。
宋晚看完後坐回了凳子上,薑喜店麵的擺設很簡單,除了一些製作衣服需要到的工具。
其它的東西都從簡,比如宋晚此刻坐著的椅子,是塑料製的。
“好了。”
薑喜起身將手裏做好鑲嵌的禮服拿到後麵掛起來,回頭同宋晚說,“現在改你的。”
改的很快,十分鍾。
但效果很好。
宋晚在後麵試衣間試穿的時候,前麵薑喜跟人打電話,宋晚聽的不太真切。
隱隱好像跟醫院有關。
等她出來,薑喜已經掛了電話,對她說,“沒問題你就趕緊走吧,我要關門了。”
衣服自然是沒什麼問題的。
因為兩人同時出去,宋晚叫了車送了薑喜一路,目的地是橫城中心醫院。
送到後,宋晚提著禮服,去了趟畫室。
隨口跟秦愫提到薑喜去醫院,秦愫挺淡定的說,“小喜鵲的媽媽身體一直不好,病了好多年了。”
“知道什麼病嗎?”
“好像是肝方麵的,前幾年換了肝,沒什麼生命危險了,就是時不時需要去醫院住上一陣。”
說到這兒,秦愫就忍不住歎氣,“小喜鵲命太苦了,媽媽生病,爸爸坐牢,不然她完全可以飛去國外深造,成為知名設計師。”
這話一落,兩人都有些沉默。
話題多少沉重,秦愫轉而問宋晚,“你為什麼要改裙子?”
宋晚道,“不太方便。”
“不是很露啊。”秦愫還以為是這個原因,“晚晚,你怎麼現在越來越保守了。”
宋晚,“....”哪裏是她保守,分明是陸晟不做人。
比起被迫改裙子,更讓宋晚頭疼的是,她覺得,陸晟對她有些超出範圍的占有欲,這不該是她們這種關係該有的。
對上陸晟。
這段關係,她失了掌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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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晚在畫室一直呆到了下午四點,才去了做造型的工作室,搭配著禮服做的妝造。
造型師嘴甜,為宋晚化妝時,就一直在誇宋晚。
從發稍誇到腳底。
總之,在造型師的嘴裏,宋晚大概是天底下最漂亮的女人。
誠然,在這裏做造型的每一個人,他都這麼誇。但有句話,他反複說了好幾遍,特別誠懇。
“宋小姐,你氣質真的很獨特,清冷又性感,複雜又神秘。”
大抵也是不知道該怎麼才能形容的貼切,造型師道,“總之就是很迷人,比你漂亮的臉蛋,都不會有你吸引人。”
宋晚聽了,一笑而過,並不在意。
可她越是這樣,越是抓人。那股子疏離勁,讓人看她如隔物,越看不清越想看清,自然而然深陷。
“一定有很多人追你吧?”
造型師是個話癆,宋晚聽累了,剛要閉眼,身後傳來一道熟悉的詢問聲,“我和尼莫提前有預約,他在幾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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