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上被凍醒無數次。
到了淩晨四點,隨著被子裏溫度再一次的陡降,宋晚睜開眼後,不再睡覺。
因為外麵下了雪。
鵝毛一樣的大雪。
宋晚起了床,穿上了自己的軍大衣棉襖,走到客廳推開門。
隨著冷氣灌入,雪也被吹進屋內,宋晚站到了門簷外,伸手接雪花。
外麵還是漆黑一片,頭頂竟還看的到月亮。
宋晚抬頭看了兩眼。
回身走到客廳後麵的小屋,裏麵有她第一天下單買的畫架和畫板,及一些畫畫用的顏料工具。
將畫架支在大門口。
宋晚拿起畫筆。
因為色彩簡單,這幅畫沒用太長時間,畫好時天漸漸的有些亮了,月亮消失不見,但雪還在下。
宋晚打了個哈欠,有些累了。
將畫放在客廳晾幹,人則又回了臥室。
清晨的這一覺,宋晚睡的還算好。
她在屋內睡覺,屋外有人沿著路,一個腳印一個腳印的踩雪走來。
宋晚早上畫完畫,沒鎖門,隻是掩上了,大概沒料到自己可以睡的這麼熟。
陸晟手上撐著把黑傘,推開門,他將傘收了。
進來時,以為宋晚肯定是起來了。
結果推開臥室門,床上的人睡的正香。
想到沒鎖的門,陸晟蹙了蹙眉。
他知道宋晚一向不好睡覺,沒有他總失眠,雖然心裏對她不鎖門這一行為很不爽,但也沒去叫醒她。
轉而退出去,將臥室的門關上。
這才看到了客廳放著的那副畫,陸晟走過去,看了兩眼,有月,有樹,有雪,有路...
趁著宋晚睡著,陸晟將畫拿走了。
才剛將畫藏進酒店,宋晚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陸晟接起電話,那邊宋晚質問的聲音傳來,“你是不是來我家了?”
陸晟裝麻,“誰去你家了,我在酒店。”
宋晚不信,“肯定是你。”
陸晟坐到酒店沙發上,將腿搭在茶幾,把宋晚的電話掛了,轉而發起視頻。
宋晚是不想接視頻的,但一想到自己丟失的畫,她接了。
視頻一通。
陸晟那張玩世不恭的俊臉就落了進來。
“怎麼說話的?”他挺不爽,“都說了我在酒店。”
說著翻轉攝像頭,將酒店內景掃了一圈。
宋晚一時啞然。
“你一直在酒店,沒出去過?”
“當然出去過。”
看宋晚蹙眉。
陸晟接到,“出去吃早餐。”
緊接著裝作關心的樣子問宋晚,“怎麼,有人去你家了?”
宋晚表情涼涼的。
陸晟‘嘖’了聲,“這幅表情,被人占了便宜?”
宋晚表情又沉了幾分。
陸晟,“看來不止占便宜那麼簡單,還有什麼?”
“別猜了。”宋晚終於忍不住出聲了,她說,“陸晟,我畫被人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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