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樣。”
宋晚扯了下唇,似在嗤笑。
蔣正南凝了凝眸。
“你能跟我說說我爸嗎?”宋晚靠在沙發上,突然道,她說,“我想我爸了。”
“你想知道什麼?”
“我爸一直為你工作,他工作認真負責嗎?”
“自然。”
“爸爸那時候總是出差,你都給他安排了什麼工作?”
“慈善需要親力親為,不是我給你他安排,是他願意走在第一線。”
“他很善良。”
“自然,做慈善的都很善良。”
“你也善良麼?”
宋晚看了蔣正南一眼。
蔣正南看著她,說,“晚晚,如果你肯了解我,就會明白,我是一個好人。”
好人?
宋晚扯了下唇,“是啊,一個有著變態思想的好人。”
“晚晚。”
蔣正南陡的沉聲,宋晚起身,“抱歉,我困了。”
她不是困了,她是沒辦法心平氣和的和蔣正南繼續聊下去了。
分明下來時,她一直跟自己說,她要穩住。
要在蔣正南麵前改變自己的態度,然後靠近接近。
狼人的皮,不靠近又如何能撕掉。
可到底,她情緒化了,不過也好,太心急容易起疑。
回到臥室,宋晚反鎖了門,睡覺前看了眼手機,有一條未接來電。
陸晟的。
宋晚回來的急急忙忙,竟然忘了要跟陸晟說一下,她立馬將電話回過去。
沒多久接了。
“我回梨園了。”
“知道。”
“我媽又鬧了,回來的匆忙,沒告訴你。”
“嗯。”
宋晚聽出陸晟語氣裏的冷淡,小心試探,“你生氣了?”
一陣沉默。
很明顯,生氣了。
宋晚說,“明天給你...”
賠禮道歉四個字未出,陸晟沒什麼溫度的一句,“困了。”
將電話掛了。
宋晚捏著手機想再打過去,但最後還是沒有。
給陸晟發過去一句‘晚安。’
她放下手機。
電話裏說不明白,倒不如早些休息,明天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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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陸晟將手機丟進沙發後,從茶幾下方摸出煙盒,他點了根煙。
伴隨著煙霧繚繞,他又想到了陸母電話裏的那句。
“人家說了,跟你在一起隻為了尋開心,沒想過有結果。”
尋開心。
有些發狠的咬著煙蒂,陸晟是真的不爽了。
他今天晚宴都沒結束就回了梨園,宋晚不在就算了,還打不通電話。
他本來就有些著急,結果在沙發上看到了一隻寶石耳環,這成色品味。
一看就是陸母的。
陸晟當下的猜測,是陸母將宋晚從秋水台趕走了,於是直接給陸母打了電話。
興師問罪算不上。
但一開口就是質問,“誰讓你來秋水台了?”
陸母一聽這語氣,火蹭蹭的往上冒,“她給你告的狀?”
心想,果然是隻千年狐狸。
陸晟,“我撿到你耳環了。”
“少給我來這套,撿到耳環你至於來質問我?”
“她人不在秋水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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