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前台表示,她並沒有給他打過電話。
徐嘉年將號碼翻出來給她看,前台說不是酒店的座機號碼。
本以為是對方打錯了,沒想到竟又打了過來。
“如果你不說話,我就掛了。”
等了幾秒沒有動靜,徐嘉年正要掛電話,宋晚確定了他身邊沒人,終於開口了。
“徐嘉年是我,我是宋晚。”
一聽是宋晚,徐嘉年握著手機的手緊了幾分,語氣中明顯帶著幾分激動和開心,“怎麼會是你,號碼顯示的是臨市的。”
“因為我就在臨市。”
“真的?”
徐嘉年有些不敢相信。
宋晚說,“我找你有些事,如果你方便可以來淮安路的XX餐廳嗎?我們邊吃邊說。”
“我很方便。”
徐嘉年答應的很快。
宋晚道,“那我等你。”話落她特意加了句,“因為事情有些特殊,我希望不要有其他人知道。”
雖然不知道宋晚找他會有什麼特殊的事,但徐嘉年依舊想都沒想的就答應了。
“放心,不會有別人知道。”
等掛了電話,旁邊陸晟不太正經道,“你說他會不會想歪?”
宋晚睇他一眼,“別胡說。”
陸晟表示,“不是我胡說,是你不了解男人。”
“是麼?”
“是。”陸晟起身過來,“如果是我,一定想歪。”
宋晚笑,“你也說了是你。”
“沒什麼差別,是男人都會想歪。”
事實也如陸晟,徐嘉年的確想歪過,隻是很快他就擺正了。如果是別的女人,奔赴千裏找他,晚上神秘的約他出來。
他或許會覺得這個‘約’別有含義。
但宋晚,一定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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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嘉年趕到餐廳時,宋晚已經提前到了,訂的包間且包間無監控。
餐廳是陸晟定的,這些也是他確定的。
徐嘉年進來時,宋晚已經點好了菜,對他道,“因為這邊廚師要下班了,我隨意點了些,不知道合不合你胃口。”
“我不挑食。”
說話間,徐嘉年脫了外套,坐在了宋晚對麵。
趁著還沒上菜,他問宋晚,“電話裏你說有點事要跟我說,是什麼?”
宋晚沒有拐彎抹角。
既然已經決定賭,就不怕下注。
“還記得上次我們一起聊過我爸嗎?”
徐嘉年點頭。
宋晚說,“如果我跟你說我爸的死另有隱情你信嗎?”
徐嘉年顯然一時反應不太過來,他說,“什麼叫另有隱情?”
“當年我爸的車失控衝出車道,從防護欄側翻出去滾落意外致死這件事,你一定有了解過。”
徐嘉年點頭,“沒錯。”
“你進蔣氏四年,有聽過衡玉這個名字嗎?”
“自然聽過,她當年私吞救助金,帶罪潛逃這事鬧的很大。”
“她是我爸的師妹,當年是我爸的副手,我爸去世後的第二天,她家就被燒了,接著就被舉報私吞救助金,數額龐大,歸案就是無期,你不覺得這些事很巧合嗎?”
徐嘉年因為宋晚的話微微皺起眉,他說,“你懷疑這兩件事有聯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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