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哪見過這陣仗,正緊張著。
蔣正南從車裏走了出來。
“下車。。”
他對著車內的宋晚道。
宋晚咬著唇,“休想。”
蔣正南深吸了口氣,他閉上眼,朝身邊的人示意了一眼,很快那些人便衝了過來,強行將她從車裏拽了下來,隨後她被塞上了一輛車的副駕。
隨後,蔣正南坐上了主駕駛位。
他很少自己開車,今天卻親自開了。
“放我下車,你要帶我去哪?”
車裏,宋晚情緒激動,但車門早就被鎖了。
蔣正南一言不發的開著車,朝著不知名的方向去。
“蔣正南,你以為這樣你犯的罪就不會被揭露嗎?你做夢!”
“我從不做夢。”
蔣正南終於出了聲,可語調卻是一如既往的平穩,“我會帶你去一個新的地方,三天後,我們離開橫城。”
“你想逃?”宋晚冷笑,“可惜,來不及了。”
這個時間段,秦愫應該已經和陸晟一起前往畫室了,她說,“你以為我會蠢到把證據帶在自己身上嗎?”
蔣正南沒吭聲,甚至連臉色都沒變一下。
他早已控製不了局麵了,宋晚的證據拿到手,被爆出去,對他來說,隻是時間上的一點改變。
身敗名裂。
這樣的虛名,蔣正南早已不在意。
“你怕了麼?”宋晚盯著他。
蔣正南的波瀾不驚,讓她有種懸浮著的危險感。
“你忘了我說的,我敢做就有退路。”
蔣正南回答了她,同時他的車臨時打轉了方向,接著是一通電話,“計劃提前,我現在帶人去機場。”
“你要帶我去哪?”
宋晚皺起了眉。
蔣正南看了她一眼,溫柔道,“當然是遠走高飛,去一個不會有人找到我們的地方。”
宋晚的眸子倏地收緊。
“我誣陷你爸,你著急了是麼?那不過是障眼法,攪亂輿論視線,輿論就是輿論,永遠不是真相,蔣氏撐不住了,層層盤查,我的確不是如來佛不能隻手遮天。”
“晚晚,你太執著於證據了,你爸留給你的證據是證據,層層盤查出來的證據一樣是證據,有陸晟不遺餘力的幫你,你以為我真的能鬥的過?隻不過,一個快一個慢,原本我給自己預留了時間,再有三天,我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轉走蔣氏現有賬戶裏所有的錢,三天後,別人怎麼罵我又能如何,所有人都要定我的罪又如何,我早就金蟬脫殼,帶著你去過我的逍遙日子了。”
“不過真可惜,晚晚,因為你的魯莽,我們隻能提前離開,損失了很大一筆,不過沒關係,我們依舊可以過的很逍遙。”
蔣正南淡定的讓人覺得可怕。
逍遙?
宋晚真的想笑,蔣正南憑什麼會覺得他有這樣的機會。
“你原本有機會金蟬脫殼遠走高飛,過你的逍遙日子,可惜...”
宋晚看向蔣正南。
“你忘了,你犯的罪不隻有蔣氏,犯了錯就得贖罪,我要贖,你更要。”
最後那句更像喃喃自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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