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秦愫揶揄道,“看不出來,你這麼有心。”
“我這不就是...順道。”
賀知也不知道自己在心虛什麼,秦愫瞅他一眼,湊到宋晚跟前。
“你看他是不是很不對勁?”
還沒等宋晚說什麼,秦愫一副我已經看穿了的表情,“我看他是來打探軍情的,你放心,我現在就把他弄走。”
說完,她把給宋晚買的飯放到了桌子上。
接著道,“好餓,我還沒吃。”然後一轉身,朝賀知嘿嘿一笑,“接我吃飯唄?”
賀知能拒絕嗎?當然是不能。
兩個人從醫院出去,賀知讓秦愫坐他的車,秦愫沒半點不自然,坐上車安全帶一拉,就朝賀知哼了一下。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今天為什麼來醫院。”
賀知扯著安全帶的手頓了一下,尷尬的也不敢去看秦愫,“你都記起來了。”
秦愫莫名奇妙,朝賀知看過去。
賀知摸了下鼻子,“這事吧,雖然是我被占了便宜,但是,我知道吃虧的還是你,你現在心裏肯定是不好接受的,我懂。我也亂的不行。”
秦愫擰眉,“你在說什麼?”
賀知,“你別裝。”
“誰裝了。”秦愫道,“我就是問你,是不是陸晟讓你來醫院看宋晚現在情況怎麼樣。”
賀知,“....”
賀知沉默,秦愫當他是默認,擰了擰眉說。
“你跟他說,既然已經有了和別人在一起的打算,就別做這種事給人錯覺,會讓人很有壓力。”
宋晚本就心理壓力大,覺得對不起陸晟,陸晟這樣,她隻會覺得更對不起。
反正他也有了別的心思和想法了,不如幹脆點對宋晚不聞不問。
這樣,宋晚在和他坦白實情的時候,情緒上多少能有些緩解是,雖然那樣的緩解微不足道。
“跟陸晟有什麼關係。”
賀知說,說完他突然抓住了重點,“什麼有別人,你討厭他,也不用誹謗他吧。”
“我才沒有誹謗他,是他輕口跟我說,他和童樺有可能。”
“童樺?”
顯然這名字賀知也沒聽過。
秦愫道,“你好兄弟的新歡,你不知道?”
這話委實是有點過分和誇張了,秦愫是心裏不舒服口不擇言。
賀知是半點都不信。
“就陸晟那被宋晚氣成這樣,還不許別人說宋晚一點不好的勁,他有新歡,怎麼可能。”
“不過。”他也是真好奇,“這個童樺是誰?”
“問你的好兄弟,別問我。”
和知幫陸晟說話,秦愫就不大想理他了,果然是穿同一條褲子的。
女人都這樣,最煩不能跟自己一起講同一個人壞話的人。
“不著急問他,咱們吃飯去。”
賀知一腳油門下去,要帶秦愫去吃晚飯,對他秦愫也不客氣,能宰一頓是一頓。
“我要去吃日料,暢吃黑鬆露。”
秦愫一副要把他吃垮的表情。
賀知一笑,“這算什麼事,包在你...包在我身上。”那句‘你哥’,賀知現在是無論如何都說不出口了。
越說越覺得自己不是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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