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上卻隻有煩躁,聲音也是不加掩飾的不耐煩。
“你又想怎...”
陸晟嘴裏的話尚未全部吐出,便被堵住了。
宋晚在陸晟啟唇時衝上去,沒有半分猶豫的吻住了他的唇。
氣息交融的那刻,她明顯感覺到陸晟渾身一怔。
不敢有半刻停歇,宋晚緊接著便摟上了陸晟的腰,她掂著腳,極盡全力的用自己在他這裏學會的所有技巧去攻陷他。
陸晟沒動,他挺直的身體,讓宋晚有種下一秒就會被他用力推開的擔憂。
放在陸晟腰上的手轉而環上了他的脖子。
短暫的換氣空餘,宋晚在陸晟唇邊吐息,她說,“阿晟,我真的很愛你。
陸晟的堅持在這一刻崩潰瓦解。
他想讓宋晚感受的痛苦,在她主動吻上他那刻,就在腦子裏融成了漿糊。
理智是什麼?目的又是什麼?
此時此刻,他隻想將對她壓抑的想念狠狠釋放。
陸晟伸手扣住了宋晚的後腦勺,他的氣息滾燙又灼熱,帶著絲絲危險,咬在她耳尖,他說,“宋晚,這是你自找的。”
直到陸晟將她抱起,按倒在隔間的沙發上,宋晚都沒徹底品味出,陸晟這句‘自找的’背後的含義。
直到一切結束。
前一秒還將她摟在懷裏,眷戀纏綿親吻的陸晟。
後一秒。
穿上衣服直接拋下她從隔間出去,頭也不回。
沙發上整理著衣服的宋晚,從陸晟爽完就走的行為裏,明白過來,那句‘自找的’是說她‘送上門。’
沒什麼好矯情難堪的。
她的確是送貨上門,隻是結果沒有她想的那麼順理成章。
宋晚深吸了口氣。
心裏隻有無盡的害怕和擔心,她怕,她哄不回陸晟了。
--
另一邊,陸晟從更衣室出來,換上了襯衣和西褲,到底是參加生日趴,穿的很矜貴帥氣,他衣服這一換,明顯是不打算打球了。
球場上站在一起數著時間的兄弟,看他出來,對視一眼,俱是壞笑。
一個小時。
距宋晚去更衣室到陸晟出來整整一個小時,這一個小時,他們是在裏麵純聊天,還是脫了衣服聊。
咳。
這就很有必要探討一下了。
陸晟剛在休息區坐下,這群人就不嫌事大的湊了過來。
“你們有沒有覺得,這空氣裏有股很不尋常的味道。”
其中一人故意戲精的道。
其他人配合道,“什麼味道,我聞聞。”
聞著聞著就聞到了陸晟跟前,故意疑惑道,“阿晟,你身上怎麼有女人的香水味。”
陸晟瞥了他們一眼,知道是沒事找事故意的。
宋晚幾乎不噴香水,她身上隻有淡淡的沐浴露的雪鬆香,當年他最愛這款沐浴露,在宋晚老家時,他們後來睡在同一間房,冬天太冷,宋晚老家的房子太破,似乎隻有抱在一起相依偎著取暖才暖和些。
初戀總是青澀美好的。
宋晚抱著他時總愛在他脖間輕嗅,說,“阿堯,你身上的味道真好聞,和門外的那顆雪鬆一樣,讓人心馳神往。”
最是衝動的年紀,他們也曾在那間連窗戶都透風的房間,探尋男女間最原始的愛,他們親吻,小心翼翼的將手探進衣服裏。
他們做了情侶間能做的所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