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字,她說的很是認真。
陸晟與她對視一秒,下一刻他直接握著她的腰,將她摟進懷裏親過去。
親吻時,分明是熱烈纏綿愛意十足的。
一分開,卻又讓人覺得好空,宋晚感覺不到抓緊陸晟的安全感。
不知道什麼時候,那種不用去想,就能肯定,陸晟愛她的自信,慢慢的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不確定。
在這段感情裏,宋晚不自信了。
“我去洗澡。”
放開她後,陸晟換上脫鞋,開始往臥室去。
臥室裏放著屬於他的睡衣,拿著睡衣陸晟進了浴室,很快,水聲淅淅瀝瀝的落下。
宋晚在客廳站了半分鍾,和陸晟同樣的動作,她先去臥室拿了睡衣,轉而來到浴室前,沒有遲疑和猶豫,她推門進去,將睡衣放在旁邊的睡衣架子上。
宋晚脫了衣服,拉開了最後那扇隔著她和陸晟的磨砂玻璃門。
早在宋晚拉開第一扇門的時候,陸晟就聽到了動靜,投懷送抱,不是宋晚第一次做,上次在更衣室,就足夠讓他明驚暗喜。
但即使有了上次,這一次,陸晟依舊做不到淡定。
畢竟,在以前,這從來都是他連哄帶騙,強拉硬抱,才能有的福利。
強扭的和主動的,感覺可有著天差地別的差距。
有些按耐不住的迫切,讓他想要裝作冷漠疏離的樣子都做不到,宋晚不過拉開了門,他便一刻也等不及的將她拉至了身前,從後緊緊抱住宋晚。
肌膚相貼的同時,水淋在兩人身上。
站位讓宋晚看不到陸晟的表情,隻能感受著他下巴抵在她肩窩的親昵,和他落於她耳邊,被欲念沾染變得暗啞低深的嗓音。
他說,“晚晚,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他叫她‘晚晚’,以前在尋常不過的稱呼,此刻停在耳中,宋晚甚至覺得心尖發顫,是帶著微微痛感的。
宋晚咬唇,她太害怕失去陸晟,太害怕,以後再也聽不到他叫她一聲‘晚晚’了。
她從陸晟懷中轉身,眼睛被落下來的水衝刷的幾乎掙不開,她緊緊抱著陸晟,將頭埋進他頸間,她說,“別離開好嗎?阿晟,我真的害怕失去。”
陸晟俯身吻住了宋晚,水肆意的從兩人之間流淌而過,磨砂的玻璃上,隻有兩道相交的身影。
--
後半夜,宋晚坐在臥室的椅子上,身前擺放著畫架。
她拿起畫筆,畫架的正前放,陸晟坐在床上,全身上下,隻有一條浴巾隨意的橫在腿上,遮住重要部位。
結束時,宋晚說,“阿晟,我想要畫你。”
她想畫,他就讓她畫,怎麼畫都行,即使沒有這條浴巾,他也無所謂。
但宋晚還是給他蓋上了一條浴巾。
她隻想要留下陸晟,即使是一副畫裏的陸晟。
宋晚畫的很仔細,每一處輪廓,每一根線條....她集中了所有的精力,太過專注,專注到完成這副畫時,天都亮了。
陸晟一直堅持到宋晚收筆,才動身。
維持一個動作不變,很累,特別是在結束那樣消耗體力的運動之後。
躺在床上,陸晟沒睡,一直等宋晚放好了畫架回到臥室,跟著上床後,他才抱著她,沉沉睡過去。
。您提供大神線團團的善男信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