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人一個比一個誇張,宋晚受不了,轉開話題,“你們什麼時候到的?”
“剛到。”秦愫說,“專門來陪你的。”
“我?”
“是啊。”秦愫說,“要不是怕你一個人在這無聊,我才懶得參加這什麼聚會,不過...”
嘿嘿一笑,秦愫故意瞟一眼薑喜,打趣道,“至於小喜鵲是來陪誰的,我就不知道了。”
“我是來吃頓好的。”薑喜道,“有飯不蹭腦子有病,更何況還是蹭法餐,平時我可舍不得。”
“舍不得讓梁博哥請你,他人傻錢多。”
秦愫道。
薑喜嫌棄道,“拉倒吧,我可不跟傻子玩。”
“真不玩?”
“不玩。”
“你這話讓梁博哥聽到了,他又得傷心的借酒消愁了。”
“出息!”
薑喜更嫌棄了,“一點男子氣概都沒有,完全不是我的菜。”
“你喜歡什麼菜?”
“還用說?”薑喜說,“當然得是猛男了,不然,我兩下都能給他脖子擰斷。”
秦愫,“....”
“你確定你的這盤菜,是拿來當男朋友的,而不是切磋‘武藝’的對手?”
“有什麼區別?”薑喜道,“男朋友這玩意大多時候不都是對手。”
“這...”秦愫不敢苟同,但她沒有男朋友,直接把球拋給了宋晚。
“晚晚,你認同嗎?”
宋晚說,“梁博過來了。”
她話音剛落,梁博就把手搭在了秦愫肩上,“愫愫,你跟薑喜說什麼呢,是不是說我壞話來著?”
“我是這種人嘛我。”
“那我怎麼剛才一個勁打噴嚏。”
“你感冒了。”
薑喜道。
“是麼?”梁博半信半疑,接著話鋒一轉,他說,“喜喜,你剛才是在關心我嗎?”
薑喜,“....”
“我關心你個錘子。”
“又口是心非。”梁博很自信,“我知道,你就是在關心我。”
薑喜,“滾一邊腦補去。”
‘噗嗤。’
旁邊秦愫笑出聲。
這不合時宜的笑聲,梁博沉聲,“愫愫,你不給我麵子。”
“天地良心,絕對沒有。”
秦愫舉手發誓。
梁博說,“那你還這麼沒眼色。”
秦愫十分有眼色,拉著宋晚就走。
到了另一邊,宋晚才問,“梁博還沒追到薑喜?”
“喜喜看不上他。”
“為什麼?”
“哪個女人不想有男人保護,梁博和喜喜在一起,遇到危險那估計得喜喜來保護他。”
“也許是他保護薑喜。”
“他那膽子,嘖~不太可能。”
秦愫可還記得梁博上次在酒吧怎麼受傷的,別人砸他,他都還要跟人講道理,不敢動手。.伍2⓪.С○м҈
慫的一批。
兩人聊著天,賀知和陸晟一起走了過來,兩人剛才不知道去了哪裏。
“先去坐吧,馬上就上餐了。”
來的人不少,陸晟保留了所有靠窗的位置上餐,其它區域則是擺放著酒水甜點。
座位都是四人座,他們自然也就一起了。
其他人也開始三三兩兩的入座,等上餐時,大家都坐在了餐位上。
秦愫平時就愛吃法餐,早就蠢蠢欲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