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再重要,也沒有身體重要啊。”
秦愫不理解。
賀知道,“她一直好強,可能擔心手術住院會耽誤工作進程。”
即使如此,秦愫依舊不理解。
工作可以耽誤,但身體健康怎麼能耽誤。
她說,“你打算勸她手術嗎?”
“愫愫,你會不開心嗎?”
賀知問秦愫。
“當然會不開心。”秦愫沒有掩藏自己的情緒,但接著她說,“袁媛現在在賀氏工作,你算是她的頂頭上司,下屬身體出現問題,你這個做上司的勸她一兩句,我還是可以去理解接受的,何況...”
接下來的話秦愫沒說。
何況,這是賀知的前女友,她身體出現比較嚴重的問題,他不可能做到完全無動於衷的。喵喵尒説
秦愫了解賀知,就是因為從小到大對他的了解。
她不想像個妒婦一樣的不允許他去勸解,如果因為她,賀知漠視了這件事,而袁媛後期因為這個病,出現較大的問題。
賀知大概會自責自己當初的冷漠,到時候,也許,他會在心裏埋怨她。
“我可以允許你作為上司,對袁媛關於身體這方麵,有一些勸解,但我不允許,你作為賀知,作為她的前男友,對她有關心。”
“我懂。”
賀知說,“我會掌握好分寸。”
“我信你。”
看著秦愫灼灼的目光。
賀知伸手摸了摸她的臉,“還沒休息好吧,快去睡覺。”
秦愫拉住他的手,“你得陪我。”
“好。”
兩人一起躺在床上,賀知將秦愫抱在懷裏,秦愫調整了一個舒服的姿勢,安然睡去。
賀知依舊睡不著,他借著微光,在黑暗裏看著身邊的秦愫。
心情無比沉重。
分寸。
他已經不知道這個分寸應該如何掌握住了。有些事,他得問清楚,必須問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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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媛因為胃出血,被醫院要求住院一星期,但她一天都不肯,第二天就表示要出院。
理由依舊是工作。
連負責她病情的醫生,都忍不住同她說,“到底是工作重要還是你的身體性命比較重要,袁小姐,您還年輕,二十多歲的年紀,還沒有結婚,為什麼就不能多愛惜愛惜自己,再這樣對自己的身體毫不顧忌下去,說不準哪天你就徹底倒下了,倒時候工作掙的那些錢,夠不夠你的醫藥費都不一定。”
“你不懂,我一定得工作。”
“到底為什麼一定,賀先生說了,讓您在醫院安心治療,賀先生不是您的老板?老板都同意你養病了,您到底為什麼非得出院?”
袁媛固執的隻有一句話,“你們不懂,我需要工作。”
“你到底是有多需要工作?”
和醫生推說之際,病房的門突然被人推開,伴隨著一道冷漠中帶著慍怒的聲音。
袁媛回頭,看到了賀知。
賀知擰著眉,看著她沉聲,“不工作,你就活不下去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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