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開揚從醫院回去後,看著掛著一臉傷的他,周然嚇了一跳,但甚至不用猜,他就想到了。
“你去找賀知了?”
周開揚點頭。
“這是打輸了?”
“怎麼可能。”周開揚反應很大。
“那是打贏了?”
周開揚沉默兩秒,“打平。”
周然很失望,“你說你,女人搶不過人家,連打架都打不過,真沒用。”
周開揚沒理他。
周然湊過來,“那你說,關於他前女友的事,要不要告訴他?我想了一下,這說了對你沒什麼好處,賀知知道了真相,肯定跟他那個前女友斷的徹徹底底,他這一斷幹淨,搞不好秦愫就原諒他了。”
也就前幾天,周然安排調查的人,把事情徹底查清楚了。
說實在的,這事挺讓人覺得不可思議,難以理解的。
但,誰又敢說,這樣的事,在他們不知道的地方,沒有仍然繼續發生呢。
“說起來,那個叫袁媛的也挺可憐的,原本和賀知談的好好的,說不定就能成為賀太太了,結果哎....”
周然歎了口氣。
他是有些同情袁媛的,但周開揚並不,他說,“她的可憐不是她傷害秦愫的理由,她的可憐是她的家人造成的,不是秦愫,憑什麼最後要讓秦愫來承擔這些。”
“那你的意思,說還是不說?”
周開揚沉思了很久,最後,他說,“她傷害秦愫,沒資格笑。”
周然懂了。
“但你不怕秦愫會和賀知和好?”
“如果這是她的選擇,我也隻能尊重。”
周然佩服的拍了拍周開揚的肩,“你小子這格局,你哥我自愧不如。”
周開揚沒說什麼。
要說格局,他真沒有,他隻是在對待秦愫這件事上,不允許自己有半點私心。
如果他為了有機會和秦愫在一起,而放任傷害她的人,那他和賀知有什麼區別?
秦愫對於周開揚來說,和任何人都不同。
他對她,不會有一丁半點的欺騙。
“那這件事,你打算怎麼跟賀知說?”
周開揚說,“沒什麼好說的,你把東西寄給他,信不信由他,怎麼做也是他的事,和我們無關。”
--
周然辦事很速度,同城很快,第二天一早,賀知就收到了周然寄來的東西。
沒匿名,周然寄的大大方方。
賀知收到快遞,挺奇怪的。
周然給他寄東西,怎麼不奇怪。
但他還是打開了快遞,裏麵是一張打印的係統後台的案底資料,上麵顯示的人,竟然是袁媛。
接著,是一支錄音筆。
賀知打開,裏麵是兩個人的對話。
‘周少,您讓我查的事查清楚了。’
‘說說,具體怎麼回事?’
“那個袁媛,當年是她父母收了男方幾十萬的彩禮,把她嫁過去了,說是嫁,但沒領證,辦婚禮女方都不在場,她應該是不知道的,後來被父母哄著回了趟家,就被強行弄去男方家了,聽說關了一個月,具體發生了什麼您應該懂,後來她給人開了瓢,弄傷了人家那位置,被直接送去了局裏,她說她被強奸,男方說兩個人是夫妻,袁媛父母也證明,這事她說不清,而且這地方,有錢能辦很多事,她傷了人家那地方,人怎麼肯放過她,後來,之所以隻關了一個月,是她懷孕了,男方要留住這個孩子,自然就和解了,再後來,聽說是宮外孕,孩子沒了,袁媛跟家裏人也決裂了,聽說為了跟男方和自己父母徹底劃清界限,讓他們以後不再糾纏她,她拿出了一大筆錢解決,再之後,這人就消失不見了。”喵喵尒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