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疼疼疼,我的胳膊。”
白青鋒疼得在床上直叫喚,柳竹廷被他叫得不敢動,隻能在一旁傻愣愣站著,看著滿是油的兩隻手心幹著急。
“大爺爺怎麼會讓你去搬石頭,那麼大的石頭,你怎麼搬得動,他以前可是最疼你的。”
“他說你小師妹都能搬動,我怎麼可能搬不動。”白青鋒看著自己要廢了的胳膊,一臉生無可戀,“我準備好了,你幫我揉,我這次絕對不叫喚。”
“你剛剛也是這麼說的,大師兄。”柳竹廷搓了搓手,讓手熱乎了,才放到白青鋒的肩膀上,結果又是一陣鬼哭狼嚎,“大師兄……”
“我在忍著呢。”
白青鋒直接一口咬住枕頭,一雙眼睛紅通通的,示意柳竹廷繼續。
柳竹廷這才手下用了力氣,給他疏通手臂上用力過猛的肌肉,“大師兄,舉石頭用的是內力,你光用力氣真不行。”
“我知道啊,但我也得有時間摸索啊,師父他直接趕鴨子上架,你師兄我就是喜歡慢慢琢磨的性格。啊啊啊啊,疼。”
柳竹廷皺著眉頭,歎氣,“忍著吧,大師兄,現在不好好給你捏捏,這裏的肌肉會長得很難看的。”
“難看倒也無所謂,反正被衣服擋著。”
“那怎麼行?”柳竹廷卻不願意了,他以後可是要天天看著大師兄的,一定要讓大師兄美美的,“大師兄,你和師父說,實在不行就不練了吧,以後我會十八般武藝了,我可以保護你。”
“不成不成,這一定要練。”
“大師兄……”
“不論你怎麼說都沒辦法斷了我的心思,畢竟我是咱青山派大師兄,去皇城後不能丟了我們青山派的麵子啊。”
“我們一定要去皇城嗎?”想著幾年前在皇城的種種,柳竹廷心中五味雜陳,對家的想念讓他想要回去,但回去了又能如何?家已經沒了,徒增恨意與無奈罷了。
恨那害得他家破人亡的狗賢王,卻又對現在弱小無法報仇的自己無奈。
白青鋒察覺到他的情緒不對,抬頭看著他,柔聲道:“得回去給你的家人報個平安吧?告訴他們你沒事。”
“皇城的人或許會認出我呢?”
“不會認出你,畢竟你現在長得已經和之前大不相同了,況且我們還有金友財呢,他和我們一起去的。”
柳竹廷疑惑:“金友財能有什麼用?”
“道家的人會障眼法啊,和易容術不同,是在根本上改變別人對你的印象,就算是最親近的人也認不出你。”
“真想不到他還有這樣的用處。”柳竹廷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結果摸得一下巴油,“嘖,油都抹臉上了。”
“你啊……”
白青鋒直起身子,抖著手拿布巾給他擦臉。
末了,他挑起柳竹廷的下巴,湊近他看著,“我看看還有沒有了?”
“有沒有什麼?”柳竹廷抬眼看他。
兩人鼻尖蹭到一起,動作均是頓了下。
“看看還有沒有藥油了呀。”白青鋒笑著湊過去,一口咬住柳竹廷的嘴巴,“再……嚐嚐~”
“大大大,大師兄!你幹嘛!”柳竹廷瞪大了眸子,捂住嘴巴,驚得滋溜一下跑沒了影。
“哎呀呀,怎麼就跑了呢?”白青鋒重新躺會床上,滿足地歎了口氣,“感覺真好,以後就該多親近親近他,這樣等他弱冠,就可以成為我的竹廷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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