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的人看見男子被韓林壓在地上,這才逐漸停手。

等雙方冷靜下來之後,男子紅著臉,斜瞄了韓林一眼,冷聲道:“你敢對我動手,你等著吧!”

韓林很有意思的看著對方,笑道:“怎麼?你還想報複?”

說著,他一用力,男子的雙手傳出骨骼關節哢擦的聲音。

他冷汗頓時流了下來,臉色蒼白。

“放……放手!”

男子不敢再說狠話了,開始求饒。

韓林也隻想教訓一下他的,讓他收收銳氣,差不多就鬆開了手。

男子如蒙大赦,立刻掙紮著爬了起來,臉色一會紅一會白的,朝著自己那一邊的群人走去。

韓林說道:“你還沒有資格和我說話,這橋修不修,你說了不算,等什麼時候許達回來了,再讓他和我談吧,在這之前,誰若是敢動這裏的一磚一瓦,我絕不放過他!”

說著,韓林就轉身,離開了現場,朝著清明月的店內走去。

王薏仁吐了一口氣,沒有停留太久,也跟著回到了店內。

看著對方陸續離開,男子的眼神漸漸變得無比陰冷。

這時,他旁邊的一名小廝低聲道:“少爺,就這麼算了?”

男子冷哼道:“算了?本少爺什麼時候吃過這樣的虧?伯父將事情交給我辦理,就是想看看我的能力,我要是連這點小事都搞不定的話,還怎麼繼承他的家產?不用等他回來了,我自己想辦法來對付,先回去!”

他擺擺手,帶著自己的一群手下,離開了現場,留下一地狼藉。

最後,隻剩下幾名官府的監工,他們看了看清明月的酒樓,又看了看離開的男子背影,有些無奈的搖頭,隨後也離開了。

這時,韓林正在清明月的大廳裏喝茶,沉默不語。

王薏仁走了過來說道:“韓林,他們已經離開了!”

韓林點頭:“王大哥,這人叫什麼名字?”

“好像叫什麼許業,應該是許達二弟的兒子。”

韓林皺眉,隨後狠狠一掌拍在了桌子上,低聲道:“許達都不敢在我麵前如此猖狂,這人真不知天高地厚!”

王薏仁想了想道:“韓林,許達回來之前,他們應該不敢亂來了!”

“不一定,你要注意點,許達如今暫時不在青州,搞不好這個許業紈絝慣了,無所顧忌,對你下手,許達回來之前,你叫下麵的人都盯著點,以免吃虧!”

王薏仁歎了一口氣,點了點頭。

今天要不是韓林過來,以對方那個勢頭,還真有可能拆了清明月的後院。

那時候他都不知道要怎麼辦了。

韓林安慰了王薏仁幾句,隨後走出了店門,來到了剛剛修橋的那個地方,隨意看了一眼。

這條青州河安靜的流淌著,自古以來,對岸的人想要過來,就是坐著渡船。

因此還催生了一個船公的職業,每日在船頭為來往的眾人來回擺渡。

如果想要修橋,確實是沒有什麼好辦法,隻能拆掉清明月後院的一部分。

但韓林也不可能平白無故的吃這樣的虧。

這件事情,隻能和許達去談了,看許達是什麼態度。

韓林沒有停留太久,他叮囑了王薏仁幾句之後,就回到了飛雲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