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找到了韓中成,兩人一起在養殖場將這些草藥熬成了藥水,替換了養殖場兔子平時喝的普通的水。
那些兔子一見到這種黑乎乎的藥水,剛開始的時候都不願意。
就這樣僵持了大概三四天,還是不斷的有兔子陸陸續續死去,數量已經幾百隻了。
這一次,韓中成損失不小,整個人都懵了。
他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事情,發生的太快了,完全沒有反應的餘地。
不過在四五天之後,那些活下來的兔子因為沒有水喝,最後還是不得不喝下藥水。
韓林微微鬆了一口氣,但他也不知道,這些草藥能不能起到作用。
又過了兩日,兔子的數量還是在減少,每天都有不少的兔子死去,這些死去的兔子瘦不拉幾,皮毛幹燥,一看就知道肉質不怎麼好,這樣的兔子,是絕對不能拿起青州上餐桌的。
一開始,韓中成為了解決燃眉之急,還決定將這些病死的兔子拿去給青州的酒樓做成菜,但被韓林給拒絕了。
這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韓中成現在很著急,他看韓林不答應,便說道:“哥,青州加上伯陽那邊,一共五家酒樓,每天都要有固定的供應量,現在這養殖場出了問題,已經供應不上了。”
他說這話的時候,簡直快要哭了。
韓林拍了拍他的肩膀。
“別著急,這不是還有我在嗎。”
果然,第二天,劉玄就親自跑來了飛雲村。
本來這兔肉供應的事情,都是飛雲樓吳廚子一手操辦的,現在兔肉少了,吳廚子將這件事反應給了劉玄,劉玄知道韓林正好在飛雲村,便直接找了過來。
劉玄找到了韓林住的地方,先是說了一下青州那邊的情況,然後才說起正事。
“掌櫃的,這兔肉這幾天怎麼供應不上了?昨天吳廚子找到我,跟我說廚房裏已經沒有多少新鮮的兔肉了。”
韓林先讓他坐下,然後才低聲說道:“這邊有一座養殖場出了問題,兔子死了很多。”
劉玄一聽,大驚失色:“怎麼會這樣?”
韓林搖頭:“我也不清楚,這養殖場已經有兩年多了,從來沒有發生這樣的事情,我感覺有些不對勁。”
劉玄現在算是韓林手下正兒八經的總管,他知道,一旦兔肉供應不上,所有酒樓就會受到很大的影響。
“掌櫃的,現在青州,除了我們,可還是有好幾家酒樓,他們正虎視眈眈,巴不得我們落難呢,現在我們有了麻煩,這可怎麼辦?”
自從萬金來一家敗走退場之後,其實青州一直陸陸續續有人進場,隻是在聽到了韓林的事情之後,很多人知難而退,但總有些人不信邪,一定要和韓林較較勁。
韓林也沒有搭理他們,這些人還不足為懼。
現在他們有麻煩了,這些人肯定就高興了。
韓林沉吟許久,他看著劉玄,問道:“最近許衝在忙什麼?”
“許大公子?他還不是老樣子,整天遊手好閑,除了偶爾看看自己在青州的那些生意,就沒有啥事情了。”
許衝現在已經是許家的掌門人,按理說,要稱老爺的。
但他年紀輕輕,可不喜歡別人這麼叫,所以還是喜歡別人叫他許公子,這樣比較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