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既然鬆陽不在,眼前不是還有一位道人嗎?
此人名叫鬆青,是鬆陽的師兄。
“鬆青師兄,在下有一事想要問一問,如果一個人的麵相很容易被人看出來家世,有什麼辦法避免嗎?”
鬆青捋著自己的胡須,一臉淡笑,瞧著韓林,久久才說道:“辦法當然有,不過有些麻煩!”
韓林搖頭道:“在下不嫌麻煩,師兄請說吧!”
鬆青笑道:“你再做一個家世就可以了,你將當事人的八字寫在紙上,找到一戶正在生產的婦人家,將紙片讓夫人吞下,等她生下孩子,然後再過三年,差不多就可以了。”
在場眾人,不光是韓林,就是那些修行有成的老道長們,都覺得詫異。
這個方法他們也是第一次聽說。
道士們雖然詫異,但是並沒有表示懷疑,道家的東西,學無止境,他們不可能全部知道,總有些知道的,也有一些不知道的。
既然道長們都覺得這個辦法可以試一試,韓林也就沒有話說了。
試試就試試吧。
當下,他和這些道士聊了半天,然後起身告別,就回去了。
從三清觀回到家裏,時間也不早了,紅雀兒帶著韓白去了私塾,自從私塾開學以後,紅雀兒每天至少都會帶著韓白去私塾讀書,雖然不會一整天都待在私塾裏,但至少每天都功課要完成。
完成了功課,就可以早點回去,完不成就要一直待在私塾裏。
今天,韓白將今天的功課做完,背誦了詩歌,回來之後,就看見韓林坐在院子中。
“夫君,今天這麼早就回來了?”
韓林點頭:“是啊,我已經找到了一個辦法,可以讓看相的人看不出你的身世了。”
紅雀兒笑道:“什麼辦法?鬆陽道長回去了?”
“沒有,他沒有回去,是鬆青道長告訴我,需要將你的八字寫下來,給一個將要生產的孕婦吞下,然後等孕婦成功生產之後,大概等三年的時間,就可以避免被看相的人看出來了!”
紅雀兒不覺有些奇怪,問道:“這個辦法真的靠譜嗎?”
“我不知道,但是總比什麼都沒有好,試試吧!”
紅雀兒讓韓白和韓青去跟小燕他們玩,自己坐在韓林的身邊,點頭道:“好吧,我試試!”
韓林問道:“阿成回來沒?”
“不知道,應該回來了吧!”
“夫君,你打算接下來,怎麼找這個孕婦啊?”
韓林本來想著,家裏有三個孕婦,直接讓家裏的孕婦吞下紙條就可以了,現在孕婦都已經生產了,看來需要在村子裏找。
“我晚上去林叔家裏,問問林叔就知道了!”
這時候,二嬸過來,說道:“韓林,外麵出事了!”
“啥事?”
二嬸有些焦急:“虎子從私塾回來的路上,把同窗給打了,打的頭破血流的,我急忙過來找你,李林和二娘都還不知道這件事呢!”
紅雀兒和韓林突然站起,疑惑道:“虎子從來不惹是生非的,到底是咋回事?”
二嬸搖頭:“先過去看看吧,人家父母也過來了,不過他們知道虎子是在你門下的,他們也不好說什麼!”
韓林和紅雀兒離開了院子,暮色之下,來到了離私塾不遠的地方。
這裏正是從私塾回去的路上,人不多,但是村子裏的幾個人剛好看見了這一幕,圍在一起,朝著前麵指指點點。
韓林走了過去,立刻有人看見,讓出一條道路來。
“韓林,你來了,正好,虎子打人了,這件事你得給一個說法啊。”
韓林沒有搭理眾人,走向中間。
紅雀兒站在外麵,隻見虎子和一個和他差不多個子的男孩子,怒目相對,要不是有大人拉著,他們早打在一起了。
“你太過分了,怎麼能把我兒子打成這樣?”
韓林看了過去,隻見一個叫做李冰的孩子,頭破血流,很是狼狽。
虎子臉上有個抓痕,此外沒有多餘的傷口。
“到底是怎麼回事?”
韓林走了過來,詢問虎子。
這時候,李冰的父親看向韓林,說道:“韓林,你給做主,虎子現在也算是你門下的人來,這小子混不講理,以為自己從李林那裏學了一些工夫,就可以隨便亂打人了,這怎麼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