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弈權冷笑,“小太後,對外是那樣說,本王真的能讓你跟在別的男人身邊來回跑?大都喜歡景垣的女子數不勝數,萬一你被誤傷……”
他說的好笑,南漁在心中腹誹,他其實,就是怕吧。
可怕什麼,她與景垣又沒有私情。
不禁詢問:“王爺是吃醋了嗎?也是,景少卿風流倜儻,翩逸不凡,他這樣的人,不心動都難……”
“再說一遍!”
蕭弈權被她激到,當著他麵,敢說另一個男人好……
腕上一用力,他便將她抵到假山嶙峋間,想跑,另一隻手也覆上。
女子縮了縮身,仰頭望他。
從剛才起,他就想吻這張嘴,牙尖嘴利的,讓他想拿什麼堵住。
他正色說:“在給你一遍機會,重新說剛才的話。”
南漁凝著他氣怒的眉眼,道:“我說的也是實話,你瞧你平時,總是凶巴巴的,誰瞧了不得抖三抖,哪裏有景少卿溫——”
她的話沒說完,就被男人咬了唇。
帶著懲罰,他順著脖頸一路啃、食,弄的她臉色青白。
求饒地推開他,微微調整呼吸,她道:“好…我錯了,王爺的容貌世間無二,誰也不能比。”
她雙手緊攥他胸前衣襟,瞧他的麵容並沒有舒緩,又加了一句:“是我最愛的。”
終於,蕭弈權眉頭舒展了。
於他來說,整個皇城不過都是他的囊中物,與她在哪裏,做出什麼,沒有什麼區別。
偶爾有宮人行來,還沒靠近一分,就被蕭弈權身邊的跟隨嚇跑了。
誰也不知道,假山之中發生了什麼,唯有彼此。
南漁讓元福找了件幹淨男裝,換上去找他。
剛剛回宮便要出去,她這個太後當的,也是北涼第一個。
往他身邊一站,不適的揪著男裝衣角問:“我這樣,還行嗎?”
他此時坐在馬車裏,將視線定格,從上到下,打量了她。
不得不說,她的臉長得太幼,穿男裝的樣子,宛如一個還未弱冠的少年。
臉上白淨,睫羽輕垂,鼻梁小巧挺翹,唇色紅潤。
再仔細看些,她柔軟的耳垂上那個小耳洞,似隱似現,像一顆小痣。
蕭弈權想到景垣,如果南漁是男子,那麼大都第一公子的稱號,該換人了。
拍了拍身邊,說:“來坐。”
她抬步跨上去。
束發的簪子不太牢固,她一動,歪了。
蕭弈權歎息一聲,扳過她身,拔了簪子,重新為她梳發。
南漁心中咯噔一下。
一動不動。
車子啟動,她問:“現在是要去大理寺嗎?”
“先去宣政院。”他在後回答,不顧車子顛簸,在後喝了她一聲:“頭別動。”
她聽話了。
男子的發髻她從沒梳過,第一次手生,有點瑕疵也正常。
不過,被他梳發的感覺,還挺奇怪的。
他一瞬,好像她阿爹……
宣政院。
兩人馬車一到,便被人從後門請進去,宣政院史提袍來見,剛一行禮,就發現了站在靖王身後,化成男裝的南漁。
奇了,滿朝上下都知道,靖王身邊皆是一水的冷硬男子,何時混了個如此貌美青稚的小公子?
瞧著,是真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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