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拜在其石榴裙下。
南漁用身前的起、伏貼住了他。
眼眶紅了,她一邊做,一邊忍不住心酸。
漸漸地,她連握他手的力氣都沒了,伏在他膝前,抬起泛著淚光的眼。
蕭弈權被她撩撥的理智全失,若不是知道她月事,他早便…在這車裏,要了她。
可她那雙眼,哭的真是煞風景。
他胸口沉悶,將人拽進懷裏:“從哪裏學的這媚人功夫?太後娘娘,一件小事都能讓你如此,我還真想知道,你的底線到底在哪裏?”
“這不是小事!”
她聲音高揚幾分,帶著顫抖:“你一直都知道!我是為了誰,我爹如今在千裏之外的苦寒之地流放,我為了救他,你怎麼能說這是小事?”
南漁被刺激到,一滴淚落下,在他的靴上。
男人緊蹙的眉,從未舒展過。看她毫無血色的臉,便知她那腹部,此刻一定很痛。
他抬起了手,想去撫摸她。
可南漁卻在這時,伏在他腿上把心中的話都說了出來:
“你還要我怎樣,我隻是想救我的家人,我偷跑出宮,是我的不對,但你該懲罰的不也罰了嗎?”
“昨夜我的侍衛去你那裏吃了閉門羹,我能怎麼辦,隻能無奈去求景大人,可你又將人攔住……”
“蕭弈權,若不是走投無路時間緊迫,我會這樣做嗎?而你卻…還讓我看見你同別的女人…賞樹賞風景?”
南漁說於此,一雙淚眼朦朧。
這樣的情感,真實有說服力。
她提起蘇泠衣時的表情充滿了盛妒,讓蕭弈權一瞬心中舒暢,冷笑:“照你這麼說,都是我的錯?”
“難道不是?”
“你這張嘴,果然沒有白長。”蕭弈權深凝的,用手指絞了進去。
指尖觸碰到了軟意,他一瞬想到剛才,她對他做的一切。
這樣的嘴,是個寶貝。
男人用袖籠擦了她淚,說:“你求的事,本王早已派人去了。”
南漁一怔。
見他這次眼中的笑意到了底,她便知道,這次的懲罰,算過了。
她方才演了一頓,腹部的疼又加劇了些,不禁往他身上一靠,用手揉著。
“還疼?”他問,手覆了過去,壓在她的小腹上。
南漁擰眉說:“活該我出宮,淋了場雨,高燒倒是退了,但這個病,卻折磨死我。”
“想讓本王怎麼做?”
南漁望著他,“你,揉一揉,輕點。”
論勾引,蘇泠衣可比不過她。
蕭弈權輕笑,想她剛才甩人巴掌時那凶利勁,還說媚主,真是睜眼說瞎話。
他隨著她願,驅動內力,用掌心輕揉。
此時,琉璃宮內。
納福正在打掃,宮內的書案淩亂,元福吩咐他來收拾。
納福將亂放的書籍整理,便在這時,他看見了壓在下的小紙包。
這個,好像是娘娘出宮那天,靖王殿下拿來的。
原來丟在這兒了。
他一動,本想將東西放回原位,不想紙包口開著,一瞬,全掉地上。
納福瞧,兩張一模一樣寫著暄字的紙,在最上麵。
“咦?”
小太監好像瞧出了什麼.......
。您提供大神臻十錦鯉的欲扶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