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垣冷道:“若是爹娘沒有將堂姐弄到大都,也就沒這麼多事,家中有堂姐陪著,還要我做甚?”
“你!”
景侯爺氣的麵目赤紅。
隔間裏,目睹全部過程的杏枝跪在身前,講著今日到底發生了什麼——
“娘娘,景姑娘是在後麵那片池塘裏摔下去的,當時奴婢正在清理塘中淤泥,王爺過來,景姑娘就從書閣裏跑出來了。”
“後來奴婢看見王爺見到她後就要轉身走,可她上前攔了王爺的道,手拿著書卷,說有個什麼問題想請教王爺,讓他幫她解答。”
“王爺說沒空,她還要上前,也不知怎麼了,她的身剛挨著王爺,腳下就踩了塘邊的滑泥,然後就這樣掉下去了——”
杏枝講到這兒,瞥了蕭弈權一眼:“本來景姑娘是想讓王爺救她,但她在池塘裏撲騰了半天,王爺也沒動,反而當她抓住他靴邊時,又,補了一腳……”
杏枝聲音漸漸小了下去,伏在地麵,再不抬頭。
南漁沒笑死。
是蕭弈權能幹出的事,怪不得景鳶兒非要碰瓷他。
她本有能上來的機會,被他這一腳,估計陷的更深了。
她攤手問他:“等會,你要怎麼辦?哎,人家姑娘濕身成那樣,傳出去,你看光了人家,還不想負責……”
他隻覺得煩,摁了眉心道:“本王會怕別人說?”
“是,你不怕,但難免會讓人詬病,若是議論到暄兒身上,那便不好了。”
蕭弈權睜開眼眸冷笑:“你還是為了你兒子著想。”
“王爺,我倒是有個辦法,你要聽聽嗎?”她上前兩步,扯住他衣襟,隨意絞玩。
他的目光從她這張臉,落在蔥白的指上。
“說。”
南漁笑了聲,道:“你府上那位,可以借著一用。今天的事,就算你要為人家姑娘負責,也得問過那位蘇姑娘不是?這進門講究先來後到,蘇姑娘的意見,才是最重要的。”
蕭弈權將南漁那點小心機看的明明白白。
這女人不想當那個惡人,就將矛盾推給蘇泠衣,若是他答應,就是默認了她的做法。
沉思片刻。
他冷嗤她一句:“能耐死你。”
怎麼聽,這句話都像寵溺。
片刻後,景鳶兒換好衣服出來。
而此時,她發現年輕的小太後笑藏深意,與在場的所有人說:“剛才哀家征求了王爺的意見,景姑娘濕身的事,靖王他不會不管,就是這怎麼管,還要商榷。景姑娘,你有什麼要求嗎,哀家替你做主完成?”
景鳶兒一怔,望了眼蕭弈權:“娘娘,小女,小女不敢有什麼想法…事關名節一事,若是王爺有意,小女也可…可以配合。”
南漁笑了笑。
“好,那這事就哀家替王爺辦了,景姑娘,現下有兩條路可選,一是王爺親自奉上薄禮與你道歉,二是,給你個名分,不過成與不成,還要問下他府中一人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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