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漁伏在他靴前,手撫上他的玉帶,青稚可人的抬起了眼。
女子衣裙薄輕,她親手拂了外衣,微挺身前:“心的顏色,王爺可以親自來看看。”
“……”
蕭弈權喉結輕湧。
這個女人,該死的讓他上癮。
再也顧不上其他。
他將人抱上鳳榻,風疏雨驟——
……
琉璃宮外,無所事事的蕭錦雲望著巍峨的宮殿,不知在看什麼,看的格外出神。
旁邊跟隨問:“殿下,不走嗎?”
蕭錦雲眸光落在兩隻歡宜的鳥兒身上,笑:“連它們都是成雙成對。”
跟隨一瞧,可不是嘛。
他家殿下是孤單了些。
“走吧,帶我去找皇上。”蕭錦雲剛才還挺有興趣,一瞬就似厭棄的,再瞧了眼琉璃宮的宮簷八角,冷冷一笑。
乾元殿這邊,暄兒正愁沒人陪他玩,蕭錦雲就來了,孩子揚起笑臉,喊了聲二哥。
蕭錦雲抱起暄兒,讓他坐在自己腿膝上。
暄兒的鼻尖忽然聞到一股淡淡的清香,好似……
他揚起臉問道:“二哥身上有股朕很熟悉的味道,是宜蘭香嗎?”
蕭錦雲點頭:“是,這個香膏是臣年少時父皇賜我的,就一直帶在身上。”
“父皇?對真的是父皇!”暄兒恍然,怪不得他覺得熟悉,的確是他的父皇。
想到這兒,暄兒忽然眉眼耷拉:“父皇走後,朕再也沒有人寵了,朕很想他。”
“皇上,你我一樣,都在想他。”蕭錦雲也對蕭綻表現出深深的懷念之情,攬住暄兒的頭,輕輕拍了拍。
“皇上,臣聽說你在父皇去後認了皇叔為亞父,皇叔他,對你好嗎?”
暄兒毫無防備,聽他二哥這樣說,使勁點了頭:“嗯,皇叔父對我很好,二哥,你有什麼難事也可以去找皇叔父,他一定會幫你的。”
蕭錦雲淡笑,沒有回應。
“啊對了,朕還有一件事可以告訴你哦,不過,二哥你要替朕保守秘密。”暄兒忽而眼含狡黠,衝他說著悄悄話:“皇叔父待母妃也極好極好,之前皇叔父為我受傷,母妃還親自給他喂糖吃呢,親親的喂。”
暄兒講到這裏,笑開了眼。
然他看不見,蕭錦雲聽後的反應,有一瞬的停滯。
似確認般,又問了暄兒一遍:“當真?”
“朕說話,當然是真的,那次母妃喂糖,還讓朕看見了……皇叔父親了好久……”
“皇上,這件事,除了二哥不可再也其他人說了,聽見了嗎?”蕭錦雲忽然麵色嚴肅,對暄兒說,暄兒點點頭,道:“朕沒有說,隻和二哥你一人講了。”
“嗯。”
再三確認後,他才似放心了,陪了暄兒一個時辰,才從乾元殿出來。
蕭錦雲捏了手骨,默念南漁的名字,病態的麵容上,蒙上一層諱莫的神色。
當天晚上。
南漁被折。騰的不輕,藥效一過,她就啞了嗓子,在琉璃宮發了燒。
桃枝杏枝拿涼水給她擦身,剛掀被子,便讓兩個婢女看到太後趴在床上,那後頸深處,一道鮮紅的牙印如烙印般,猙獰地宣誓。
她,名花有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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