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漁抱住他身,帶他下去。
小孩子也不知害臊,當著外人麵就脫衣服,真不知該如何說他。
可她哪裏舍得說他。
暄兒在她懷中,勾著她脖子,一瞬又變成軟糯團子。
南漁要給暄兒換衣。
帶著兒子再次來到更衣室,她從旁拿起幹淨的帕子,一邊給孩子脫衣,一邊說:“讓母妃看看,你有沒有受傷。”
“沒有噠,母妃,自從上次朕受傷後,皇叔父便教了朕好多自保的功夫,從那以後,朕就知道要怎麼保護自己了!”
“就算,就算往後遇到危險,朕也不會怕,也會化解的!”
暄兒口無遮攔,隻顧和她說,南漁聽後立刻捂了他的嘴,喊了三聲:“呸呸呸。”
暄兒咯咯地笑。
她瞧兒子如小白魚一般的身子,的確如他所說,除了之前的疤痕外,在沒有其他傷疤。
偶爾的磕碰避免不了。
南漁為他擦幹淨身子,換上新的龍袍,正了衣冠,又是平時帥氣調皮的模樣。
暄兒與她出去,蕭弈權與蕭錦雲早等候多時。
暄兒問蕭弈權要獎勵,蕭弈權從腰間拿出一柄與南漁一樣的匕首。
他親自贈予他,並同暄兒說:“日後不論發生,皇上都要寸步不離佩戴它,懂了嗎?”
這把匕首,瞧著比南漁那把還要貴重。
除了鑲滿的寶石外,南漁瞧見匕首的手柄又粗又長,應該,與她那個一樣。
內裏嵌了東西。
暄兒十分喜歡這個禮物,聽他的話,將匕首放進掛袋,別在腰間。
活動了一晌,孩子開始喊餓,南漁見蕭錦雲在,便提議,可以讓禦膳房擺膳於茯苓宮,那裏正好有個亭子,之前蕭綻喜歡在此設宴。
暄兒無所謂,他隻想吃飯。
蕭弈權凝了眼蕭錦雲問:“二殿下喜歡嗎?如果身體不適,可以離開!”
他巴不得他趕緊走。
偏蕭錦雲不上道,與南漁拱手:“娘娘安排,兒臣恭敬不如從命。”
去的路上,蕭弈權全程都冷著臉。
南漁與暄兒坐轎輦,他在旁隨行。而那個病秧子蕭錦雲,因為體力不好,也在後坐了轎子。
蕭弈權冷嗤一聲,罵道:“不中用的東西!”
南漁隻當沒聽見。
茯苓宮香氣宜人,之前蕭綻會在這裏種上各樣鮮花,等到春季複蘇,百花爭奇鬥豔,置身在其中的人賞花都會眼花繚亂。
他們來時,禦膳房早將珍饈佳肴擺滿了桌麵。
大概是睹物思情,南漁一進這宮就想到了蕭綻,想她在宮中這些年,蕭綻給予她的溫暖。
她忽然與蕭弈權說:“王爺,今年除夕那天,哀家覺得為祭先皇,放些孔明燈好嗎?”
她的提議,讓正要落座的蕭錦雲麵色一僵,有短暫的停頓。
南漁看蕭弈權,有點沒底,記得她之前猜測,蕭弈權和蕭綻的關係沒有表麵看到的那麼好。
如果他拒絕……正想著,南漁便聽啪的一下放筷的聲音,蕭弈權似笑非笑抬起頭,答:
“好,娘娘思念先帝,臣豈能說不好?”
“燒幾個燈籠而已,化成灰更好去陪他......”
。您提供大神臻十錦鯉的欲扶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