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漁顫栗地發抖。
他沒說謊話,謝君赫什麼樣,她經曆過。
所以才會在見到他時不僅有滔天的恨意,還有打心裏的害怕。
她頃刻閉了嘴。
雙眼泫然欲泣,這般柔弱模樣惹了謝君宥憐惜,男人指腹撫在她臉,笑:“這就對了。”
南漁還被綁著。
隻是這回她在床上,謝君宥坐在她身邊。
兩人四目相對,她凝他,男人輕攏衣袍,清俊的臉上勾起一絲笑。
他手握琉璃珠輕輕攪動,道:“可以與本王說說印記的事了。”
南漁沒吭聲。
上下打量他,她眼珠一轉,與他打秋風:“我能說什麼,你那個印記不是動情的時候就會顯現嗎?”喵喵尒説
謝君宥睜眼,看她。
南漁:“你這樣看我做什麼,我說錯了?”
“繼續說。”
謝君宥道:“你與我何時發生的關係,你又是怎麼看見的,還有,你可知道我母後下落?”
南漁輕擰眉心,從他話中聽出端倪。
他原來在尋找他母親?
可是上世她記得,謝君宥是有母後的,還是大淵老皇帝較為寵愛的齊妃。
再一想,哦不對。
上世她從未懷疑過,那位齊妃看著十分年輕,與謝君宥站一起完全不像母子。
她開始想該怎麼編。
謝君宥心思縝密又腹黑,她要是編的不對或者有瑕疵一定會被他發現,所以就近的時間不行。
那就往遠了說,這樣他記憶能模糊點。
她道:“大概是六年前,你那時是不是來過一次北涼?”
男人點了頭。
“那時我還沒入宮,我父親是天子太傅,我那時年紀小,這性子比較跳脫了點。”
謝君宥道:“看的出來。”
“我記得我一日偷溜出府,在半路碰到一個昏迷男人,那時心善,就偷偷撿了回去,誰知那個男人恩將仇報,他自己中了藥,便將我給……”
南漁是完全將與蕭弈權發生的事套在他身上,閉了眼,她等待他說話。
謝君宥沉默片刻。
片刻,他道,“那時是你救的我?”
南漁心中咯噔一下。
她蒙對了嗎?
她隻是憑上世記憶曾聽謝君赫講過這事,說他三弟在六年前不知為何要去北涼,後來還失蹤了一段時間。
等人回來,謝君赫派手下人打聽一番,說謝君宥好像受了傷,養了半個月的病。
南漁點頭。
謝君宥眸光瞬間粘在她身上分不開,她強忍難受,試探問:“你相信我了?”
謝君宥笑了笑。
也不知這男人在思考什麼,遲遲不說下話,看的人發毛!
等了片刻。
謝君宥終換個姿勢,手中的玉珠碰撞發出清脆聲響:“本王記得,北涼小皇帝是你親生兒子?”
她心中忐忑,“是…你想幹什麼?”
謝君宥掐指算了,“六年前,若你的話沒錯,本王與你有過床榻之歡。那這樣算來,現在的北涼小皇帝豈不是本王的子嗣?與那位早死的皇帝毫無關係?”
謝君宥這話一出,也是讓南漁沒想到。
她一個口水,差點嗆死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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