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問。
蕭弈權再次吻住她。
這樣的經曆,她覺得此生經過一次就夠了,偏偏她似意識困住了手腳,在他身邊漂浮。
眼前是一望無盡的大海,唯她一葉扁舟,她倏然看到放置在窗台的那朵她種的小花。
小小弱弱,風雨飄搖。
花兒被吹進的春風纏住,顫顫巍巍,接受洗禮。
每一次都是向死而生的沉窒。
她慢慢不再奢求,慢慢開始與他說,“回憶找完了,你放了我吧。”
“本王明白。”
男人的聲音近在遲尺,低低輕哄:“當年本王有一件事未做,如今,也算彌補一回。”
她睜著噙滿淚水的眼望他。
蕭弈權抬手擦了她的淚,將人抱進懷中摸頭:“那晚的我,到最後了是真的想哄你一次。”
“你那時哭的令人心疼,我卻連一句話都未說。”
“囡囡,別哭了好嗎?”
“你這樣哭,讓我怎麼辦?”
他一句一句,將耳鬢廝磨的情話都說給她。
南漁睜著眼,似一瞬回到六年前,當年那間茅屋裏,因為莫名的緣分將兩人關聯到一起,他與她做著親密的事,他在哄著她。
這一刻她淚水更滿。
一滴滴落下,雙臂一勾,將自己全部給他。
天光乍現。WwWx520xs.com
窗台的小花直了根莖,試圖去照第一縷陽光。
南漁也直了身,卻因為太虛弱而扭了腰。
她一夜未睡。
誰能懂她此時心情。
腰身被人勾住,她又被迫躺回床裏,隔著被子瞧他,為了保命,她喊了句:“我要死了。”
“娘娘隻會越來越紅潤,不會死。”蕭弈權雙眸凝鎖,“有臣源源不斷的養分養護著你,娘娘這朵小花,終一日會開枝結果。”
她搓了搓手:“你放過我,好嗎?”
“……”
男人眸光一暗,長舒口氣,翻身平躺,雙目向上。
“四十八天。”他倏然道,“整整四十八天。”
“什麼?”
南漁頭戴問號,不懂他在說什麼。
蕭弈權失笑,手肘抬起擋住臉容:“你與我斷,整整四十八天。”
她訝然。
想不到他記得如此清楚。
她與他並肩躺在床上,少去親昵,兩顆心貼靠,講著貼心話。
她側眸看他。
很少能見他這一麵,青絲垂在床上,手肘下的他不知現在是什麼表情,突出的側顏堅毅無催,嗓間的突出輕輕滾動。
似是在這一刻,他改了之前所有惡劣行跡,徒增一絲令人心動的魅力。
她翻身,貼著他,嬌嫩的肌膚泛著紅.痕,攀著他肩膀,如小女生那般問:“蕭弈權,你,喜歡我嗎?”
他怔住。
南漁這一刻是帶著期待。
外麵天光破進,多出一縷照在淩亂的寢殿,地上的衣袍裙裳,相互疊壓。
她仰臉問他。
蕭弈權想了又想,撤掉手肘,雙目對視,薄唇輕啟:“娘娘,”
“嗯?”
“臣想…要.你。”
他答非所問,讓她擰了眉心,不太滿意。
然而下一瞬,反轉又起。
“要,也是種喜歡,對嗎?”
她明媚的眼一動,似不敢相信他說的話。
光線變幻,有些事,又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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