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去早回。”
南漁機械地念著,毫無感情可言,蕭弈權盯著這鏡子看了很久,一臉不高興。
明明前些日子他還覺得她說這話時帶著是妻子對夫君滿滿心意,可最近再聽,毫無心意!隻有敷衍!南漁也正是這麼想的。
這話就像平時人們見麵會問候一樣,在南漁看來,她說這話僅僅是個客套。
她昨夜與兩個男人弄到那麼晚,後來回來可是睡了,但半夜也醒了很多次。
現在的她困的要死,哪裏還想那麼多。
她隻想睡覺。
南漁裹起被子,講完這四個字瞬間倒下,沾到枕頭的那瞬,她還發出了低低的喟歎。
穿戴整齊的男人臉更黑沉。
元福道:“王爺,好了。”
“你主子平時都睡到幾時起?”他驀然問了,元福意外,“呃這個時間不定。”
元福抬眼看他:“如果王爺您不來夜宿,主子一般卯時起,若是王爺您來了,那便是辰時…或巳時。”
元福尷尬地笑。
蕭弈權:“所以怪我了?”
元福尷尬又不失禮節的笑。
男人冷哼一聲,拂袖而走。
元福感受到他好像心情不佳,心想要不要告訴娘娘,靖王好像生氣了。
過了片刻。
“娘娘,娘娘,醒醒。”
“別吵。”
南漁哼唧一聲,將被子一蒙,真的好累,為什麼她最近總是睡不夠?
元福:“娘娘,剛才靖王殿下帶著氣走的,可是奴才也沒說什麼,你說是不是他生了你的氣?”
南漁:“愛生不生,讓他生。”
“……”
元福沒成功叫起她。
也作罷了,退出寢殿任她睡。
這一日也是奇了,她破天荒到了巳時也未起。
她殿外幾個小仆人合計一下,決定派個人進去看看。
好說話脾氣又軟的招福被選中。
小太監推開殿門,往裏麵伸頭一瞧,感覺內寢沉靜一片,他喊道:“娘娘?”
“……”
沒人應。
招福又大膽地向裏走了走,外麵其他幾人都眼巴巴看他,讓他大膽點。
招福慢慢移步道她身邊,眉眼不抬,“娘娘,您再不醒該晌午了。”
“…小招子,哀家有點難受。”
她聲音淡淡從榻內傳來。
招福急了,“娘娘怎麼了?”
“你去外麵請個太醫過來。”
招福一聽頓時轉身,跑著出去與元福幾人將事一說,立刻其他仆人全都進來。
杏枝:“娘娘!你怎麼了?”
元福:“娘娘是哪裏不舒服?”
南漁慢慢在榻內睜開眼,眸光透過床帳的輕紗看向外麵,她慢慢敘述:“哀家隻是覺得心口憋悶,還有點反酸。”
幾個仆人都以為是她昨夜吃東西吃壞肚子。
杏枝讓她休息,招福去找太醫,元福便往禦膳房跑。
南漁躺在床上慢慢回過神來,等太醫的時候她盯著帳頂看了很久,忽然坐起身。
“哀家…哀家是何時來的月事?”
被突然問,杏枝想了半晌答:“好像…是…呀娘娘,您好像很久未來過月事了。”
南漁瞬間十分清醒!
招福去找太醫時景垣正好從旁邊經過,他見小太監急匆匆地,便叫人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