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落言並不無辜,蕭弈權說他找人查過蘇有道這些年做的壞事,其中有很大一部分她這個當女兒的都是知道,且暗中幫助過。
但蘇落言有一次免於被謝君赫欺辱的機會,隻要那日蘇泠衣看見並出聲製止,圍守在外麵的侍衛就會聽見,便會照計劃闖進去。
可蘇泠衣沒有。
可見她對蘇落言的恨也不少。
南漁上前道了句:“好了!太子殿下你還是乖乖受刑,誰叫你做出此等劣事!”
謝君赫急的幾欲跳腳。
他被吊了起來,渾身隻有嘴還能狡辯,可當他受了第一棍後,連叫都叫不出。
哀嚎聲不斷。
蘇有道解氣,一時也忘了他此時處境,他如今是徹底將淵國太子得罪完了,往後在想與他們有聯係是絕不可能的事。
而就在這時,忽然響起蘇泠衣聲音,“回王爺,太子殿下沒說謊,妹妹的確是不知怎麼到了殿下床上。”
蘇有道厲喝:“孽女!你胡說什麼!”
他欲堵蘇泠衣口。
可她此刻宛如死灰,不聽不看,隻一心將話說完:“王爺!民女所說句句屬實!事情絕不是父親說的那樣,太子殿下這幾日都與我在一起,我從未見他派什麼人出去。”
蘇泠衣突然反咬,讓蘇有道措手不及。
抬起手就要打她。
蕭弈權一瞬攔住他!
他與南漁對視,兩人心中如明鏡一般,還要黑白臉配合,他氣壓陡降,涼薄地問:“蘇大人,令愛如此說,想是這當中有誤會。”
南漁接上他話:“蘇大人!原本哀家還很氣憤,可聽令愛這樣澄清,你說大淵太子王爺也替你懲罰過了,也不能真將人打死打殘,現下,最主要的是要為大人女兒著想。”
“她清白已毀,往後在想嫁人是絕不可能,不如大人與太子各退一步,太子在這邊沒人照顧,蘇大人就為國奉獻二女侍奉太子,這樣對外說起,也是蘇大人為國犧牲,其大義難得。”
南漁笑的仁慈:“哀家這提議,大人同意嗎?”
蘇有道此時才回過味,太後和靖王一唱一和,就將他的事化解了,蘇有道心中憋悶,又說不出什麼。
太後替他考慮好後路,若照以前他定是拍手稱快,可此時,怎叫他笑出來?
那可是他一直捧在手心的女兒啊。
蘇落言盡管不是親生,也在他身邊長了這麼多年,他怎麼甘心將她送給謝君赫這個人渣?
但事情已發生。
他還有什麼辦法?
賠了一個蘇泠衣不要緊,又搭上一個,這讓他怎麼回去和夫人交代?!
蘇有道難上加難。
看靖王和太後的眼神不覺更加陰險,他吃了大虧,還要笑著臉說,“如此,就照娘娘說的辦吧。”
……
南漁勾了笑意,揚手命人將謝君赫放下,經此一仇,就是她和蕭弈權不整死他,謝君赫也要整死他了。
如此,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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