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一誇,蕭錦雲當場十分闊綽賞了銀兩。
他隻帶她來這一個衣鋪,於是她就襯著這時多逛一些,在裏麵挑選了不少布料,蕭錦雲問她買這麼多做什麼。
她道,連著夏日的,秋日的,冬日的,她都得準備。
她還看中一雙小孩的虎頭鞋。
好小一雙,一瞧就是剛出生的小寶穿的。她看到就走不動了,拉著他手,讓他買。
蕭錦雲沒什麼脾氣,隻負責掏錢。
最後她心滿意足地從這鋪子離開。
一上馬車,她便將那雙鞋拿出看,鞋子布麵用很柔軟舒服那種,前麵的虎頭栩栩如生,惹她越看越喜歡。
她衝他一揚,發自肺腑地道:“蕭錦雲,多謝。”
白衣冷然的臉隻盯著她。
看慣了她這樣的笑,這樣的笑倒是第一次見。蕭錦雲眯了眼眸,忽然想起,好像這種笑隻有她在蕭弈權,和她那些奴仆們麵前才會出現。喵喵尒説
對他,從來沒有好臉色。
他同她打趣:“隻是一個鞋就讓你歡喜成這個樣子,看來這個孽種你是真喜歡。”
她不與他爭辯,將頭一撇:“你們男的不懂,孩子之於母親來說意味著什麼,隻要它在我肚中孕育,就是我的骨血,我怎能不疼?”
蕭錦雲:“那往後若你我也有了,你也會疼?”
她沒應他。
蕭錦雲倏然似變了性情,眉間隱著一層陰霾:“你放心,我會讓你懷上的!”
他這種承諾,好似在與她說,也好似,在同自己!
南漁垂眸看他那隻手。
有很多話,她不說不代表她看不見。
她與他回到皇子府,那些戲班子還在,於是她便決定讓他們接著唱,醉生夢死的,整個府中都很熱鬧。
蕭錦雲在她這裏逗留一晌後離開,待他一走,南漁招她身邊慕有說:“你有法子趁著晚上去摸摸他的事嗎?我想知道,他那個手為何受傷。”
慕有點頭。
當天夜裏,南漁在自己房中睡,而她這位上天入地的小婢子便在夜裏大展神通。
小婢子功夫很高,高到她從一處過幾乎都聽不見任何聲響,更別說蕭錦雲身邊那些侍從。
與蕭弈權相比,他剛得權力怎能同他相比,蕭弈權身邊能人太多,蕭錦雲還是差點。
慕有很快摸到他住處。
將身與夜色濃為一體,她開始觀察蕭錦雲一切。
翌日。
慕有在她身邊一站,趁著沒人,小婢子道:“娘娘,昨夜奴婢去看,二殿下很奇怪,半夜倏然從床上坐起。”
一聽,她就知道是蕭綻的事。
她側耳聽慕有說:
“然後奴婢看二殿下在房中自言自語,穿上衣服似要出去,可他早將房門與門窗都鎖了,二殿下打了半天都沒打開。”
“然後,奴婢就看到了更為詭異的一幕,他竟然親手拿了一個棍子,又用另一隻手去阻止那個棍子,兩手互相使力,最後二殿下甚至用桌角去磕手!”
南漁聽到這兒,才意識到事情嚴重性!
她斟酌慕有的話,想蕭錦雲這種夜間行為,不禁開始擔心。
莫非,他這是在與蕭綻較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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