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下重的,讓她再也說不出什麼。
南漁琢磨她的話,看來這個離妃是知情人,那就可以證明,蕭錦雲與謝澤的關係的確像她之前猜測的那樣,並不是父子那麼簡單。
還不知他在這其中扮演什麼角色。似乎不像蕭綻說的那樣,蕭錦雲很廢。
蕭綻總是向她說,之前他在大都做的事多麼天衣無縫,後來蕭錦雲人格占據主導,他就開始嫌蕭錦雲總是輸。
可她細細想了想,在大都那段時間,以年關為分界線,未過年以前的蕭錦雲除了給她弄了亂神,並沒什麼建樹。
而年後的蕭錦雲,她卻是記得很多。
花樣百出。
她看離妃快昏死過去,便起身來到她身前,垂眸冷冷道:“我叫南漁,記住我的名字,等到你死那日,一定是我補的刀。”
她不在乎旁邊人聽見,因為離妃,她是一定要弄死的。
就像蘇泠衣,她一直在等機會,等到親手對她下手一天。
稍晚一些,蕭錦雲才來,他主動與她提起謝澤,說他已將他安頓在府中另一處院子。
蕭錦雲似很希望她會問謝澤的事,貼近她細細瞧,“小魚就一點不好奇?”
她半躺在榻上,神色之中滿不在乎:“我好奇?我覺得現在最該好奇的應該是蕭弈權,你如此按耐不住,想是早就將消息傳到豫州去了。”
“知我者,莫小魚也。”蕭錦雲滿眼讚歎,“老皇帝難得從他那個皇宮出來一趟,光我一人知道消息多無聊。”
“在豫州質押的那兩位質子,還有蕭弈權,都該知道。”
“蕭錦雲,你沒弄死謝君赫,蘇泠衣便是你的一顆廢棋,還在謝君赫身邊放著,是還想著伺機而動?”
她眼眸精明,看他神色有一絲的裂痕,道:“小魚,有時候我都想讓你少想一想。”
明明她未在豫州,卻好似掌控豫州。
他應是不知她與蕭弈權通信的事。
南漁直接將他的想法說出:“留蘇泠衣,是還想找個合適機會放在蕭弈權身邊,不過蕭錦雲,我猜隻要你敢放,蕭弈權必第二日就除死她。”
“嗯,所以我改變了主意,不放了,那個女人頭腦簡單,還在妄想蕭弈權能看上她,像這樣的蠢貨,等她辦完最後一件事,我就送她去黃泉。”
南漁抬起眼簾看他。
聽他說蘇泠衣就像在說一隻螞蟻,她想了想,同他說:“那你將這個蠢貨留給我,我幫你解決。”
“小魚,你對她意見一直很大,是因她覬覦蕭弈權嗎?”
她搖頭。
如實回答:“我是為了暄兒,她欠我一條人命,這輩子,我遲早讓她還了。”
蕭錦雲低頭咧開笑容。
他病態的心每次聽到南漁說這樣冷情的話,露出那般令人無法掌控的神色時,他都更喜歡她。
他私心的認為,隻有這樣的女人才配站在權力頂端,讓所有男人都拜在她裙下。
“好~”
他的寵溺之情剛說出,南漁驀然抓住他手腕,急切地道:“蕭錦雲…我,我肚子開始疼了……”
“可能是要,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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