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錦雲不見了。
而隨著皇子府全沒了,她在淵城待著有些憂心,蕭弈權沒有立刻離開淵城,他在大淵鐵騎營忙事,她便坐在房中等他回來。
南漁看到鶴魚脖上戴的那個長命鎖會想到蕭錦雲,有時候她會恍惚,到底與他在一起的這數個月是不是真的。
那蕭錦雲,又有幾分能入了心?
她到現在都還覺得蕭錦雲並不是壞到底的人,她有心阻止蕭綻在他身體裏的變化,奈何她並不會醫術,縱然翻遍了醫書,也未找到有效的方法。
所以她還是有所忌憚。
她總是會想,蕭錦雲下一步要做什麼,如果依照他的性格,他布置這麼多火藥,要如何用?
後來,她想到一個令她不敢深思的計劃。
她使勁搖頭,自己給自己洗腦,告訴她絕不會,事情絕不會照著這個方向發展!絕不會!
可萬一是真的呢?
她開始後怕。
南漁在成衣鋪子待了一天,幾乎沒下樓,有什麼事慕有會代勞,她隻需張一張嘴。
可等到日暮時分,下麵有跟隨趕到,與她道:“娘娘,主子請您盡快收拾一下,準備回豫州。”
“好!”
她心想他那麼一定是辦完了,又或者出了什麼更緊急的事情。
她不敢怠慢,將鶴魚交給慕有,她也沒什麼東西可收拾,於是很快便下了樓。
這時她看到從另一房中被押出的離妃!
已被綁了上身和手,離妃看到她剜了一眼,“竟然沒想到,你根本不是普通女子!你的身份公子知道嗎?!你如果騙他,是不會有好下場。”
南漁笑了笑,“你家公子嗎?他當然知道,有沒有好下場就不用你來操心。”
“你還是擔心你自己吧。”
南漁冷了眉意,與身邊人道:“看好她,將她一塊押送回豫州。”
一眾人上了馬車速然離去。
她與蕭弈權在淵城外百裏的大路上彙合,他驅馬而來,慢慢伴駕在她身邊,與她一來一往說話。
“謝君宥早在我上次來找你時便讓我利用虎符去大淵鐵騎營做了件事,除了精銳師外,他在每個大淵營中都安排了一些隻忠心於他的人。”
“那些人見虎符如見他本人,我上次帶著虎符來見了那些人,也正是他們才造成這次攻破大淵鐵騎營的順利。”
蕭弈權給她解釋,她掀開小窗看他,“謝君宥…這是向著你了?”
蕭弈權微彎唇角,“他沒有,不過他說要為母報仇,想來是上次他看了他娘留的信,才相信謝澤做的事吧。”
“蕭弈權,怎麼如此著急回去?是有什麼事發生?”
隨著她問,蕭弈權微微側頭,迎著光線看她,不由問:“娘娘難道忘了,再過不久就是年關了,又一年新年,咱們總不會在外麵過?”
一提起這個。
她才後知後覺地察覺,是啊,鶴魚都生下來一段時間了,按著日子算,的確該過年了。
她彎了眉眼。
今年的新年如她想的那樣,有他,有暄兒、允兒,還有一個新生命。
她突然充滿了希望,對未來的日子,不論是好是壞,都是她認為最好的安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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