暄兒繼續笑,“阿爹瞧著一點不老,就是你比母妃年紀大,往後應該會先走……”
“皇上!”蕭弈權未免自己又被說‘走’一遍,適時捂上孩子嘴。
他盡量扯出一絲笑意,望著孩子:“你爹我會長命百歲,皇上可以不用提早想這些。”
暄兒唔唔兩聲。
蕭弈權繼續捂著他嘴,“另外,皇上往後要多向太師學些說話用詞,有些不必要的詞彙,這輩子可以都不說。”
“聽懂了?”
暄兒點點頭。
蕭弈權這才放下手,小皇帝被捂得有點悶,扭頭一瞧南漁,“母妃,阿爹剛才欺負朕!”
這告狀告的。
有點快啊。
南漁強撐笑彎的身,冷了音色,正要調節父子關係,那方房內響起孩子的啼哭,她再也不顧什麼,立刻轉身而去。
暄兒喊道:“是妹妹醒了!朕要去看。”
蕭弈權在後都拽不住他。
這般溫情便在小小的府宅後院發生。聚福瞧蕭弈權向裏走,便將南漁剛才交代他的都與蕭弈權說了說。
少年很懂眼色,識趣離開。
這日蕭弈權縱著小皇帝,沒讓他去學這學那,而是一直都在南漁這裏窩著。小家夥直到此刻才像個正常孩子一般跑跳玩耍,沒有一絲負擔。
到夜晚時,他收到一封前方信。
是他派去探查蕭錦雲行蹤的跟隨發來的,信裏講了些事,他看後驀然抬眼看南漁。
“怎麼了?”她問。
蕭弈權長籲一口氣,緩緩道:“蕭錦雲近期在朔州動靜不小,之前你我埋的那個荒唐的朔州使,被他殺了。”
南漁眉心一跳,“謝澤也在?”
“嗯。”
“那看來他們已是公開挑釁,我走時蕭錦雲身體狀況就不穩定,現在一看,他能做出這種事,很可能蕭綻已經占據他了。”
“蕭弈權,朔州那條線該收了,既然他將朔州使砍了,那便順手推舟,將整個朔州直接送給他!”
“這個本王知道。”
“另外,我之前帶了個人回來,等到明日我去審審她。”她與他說了離妃的事,他放任她去做,有他在後撐腰。
南漁笑。
她此刻很安心。
兩人交換了心中想法,第二日,她便帶著慕有去了趟豫州刑衙。
自她回來後,便派人將離妃關押在此處。她之前沒抽出空來管她,並不代表她忘了這事。
離妃的事,該有個了斷了。
南漁讓人打開衙牢的門,裏麵身穿囚服的女子扭過頭來,眼眸有一瞬的驚詫。
慕有拿著靖王的手諭,吩咐衙牢裏的人搬個椅子過來,慕有擦了上麵灰塵,恭恭敬敬請南漁坐。
她身姿華容地坐下。
垂目看離妃,唇邊一笑,“我今日來,帶了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你要聽哪個?”
離妃沒吭聲,一直觀察她,驀地上前一跪:“我不知道哪裏得罪了你,隻希望你能放我一馬。”
“如果,如果你能放我出去,我,我可以將大淵老皇帝的秘密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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