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此刻有些放棄了,眼神無力,身體鬆散。長風帶她下去,消失於兩人視線。
蕭弈權靠近她,問:“你什麼時候來的?”
“本來我是想找你來說南則軒在兵部做出的東西,誰知碰上她在這裏。蕭弈權,剛才你的話我都在外麵聽見了,原來我那時說重生的話你都聽進去了。”
男人抬起手臂將她攬入懷中。
“娘娘,我怎能不記住,你上世經曆的那些,都是我心中的痛。”
“沒事拉,我現在這不是好好的?”
她與他笑,便將南則軒造的那個小物件給他看,講了如何使用。
“如此一看,北涼這位開國皇帝真的是個神人,其神思太複雜,光是一個小小這個都如此精妙,倒讓本王十分期待其他。”
“那你可以改日去兵部轉轉,我這個堂弟本事說大不大,但也不可小覷。將他放在兵部,算是用對人了。”
“好。”
蕭弈權順她說完,問一句:“你留著蘇泠衣,要做什麼?”
剛才他就在想,南漁為何不讓他殺了她,而是說出‘這樣讓她死太便宜的話‘
他低頭看她,想知道答案。
她在他懷中一指腹部:“蘇泠衣,她懷了謝君赫的孩子。你放心,我不是同情她,而是,我想等她將這個孩子生下。”
“你要放了她的孩子?”蕭弈權問。
南漁搖頭。
想到謝君赫,她忽然麵容浮起一抹冰冷的笑,“我要,讓她經曆我上世痛苦的一切。”
“你等著看吧。”
蕭弈權默聲,不再幹涉。
而自蘇泠衣被帶走的當天,謝君赫那邊聽到這個消息便高興的不行。
他以為自己終於重獲自由了,命令蘇落言將自己推出去他要呼吸外麵新鮮空氣,他要看最好看的太陽。
而等到蘇落言推他出去的時候,已經是日落時分。
天邊一片殘陽如血。
謝君赫正高興的,看見南漁進來,他大喊一聲北涼的小太後,正要舒口氣。
然而他的脖間卻架著一把匕首。
南漁冷寒的看他。
謝君赫不明白,“你,你這是做什麼。”
“謝君赫,你之前同我立的字據該履行了。”
“這個我知道,我答應你的,但是,你為何要拿匕首對著我?”
“因為,你的新囚禁生活開始了。”
她泛起淡淡笑意,一側身,身後便出現很多冷麵跟隨。
謝君赫一怔,眼睛睜的更是大。
他不懂。
不懂南漁要做什麼。
而她口中說的新囚禁生活又是什麼。
雙臂被人架起來,謝君赫如今不像之前那般健壯難搞,現在的他,髒病纏身,沒有半點力氣。
他開始掙紮。
絲毫沒用。
他大聲喊,“南漁,你要把本宮弄到哪裏去?!”
“帶走。”
她連回都沒有。
與蘇落言對視,女子被這樣舉動嚇到,又生怕牽扯到自己,當即跑進屋內,嘭的把門關上。
她現在怕南漁如蛇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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