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對南漁惡劣吹起口哨。
其中還有一個仗著自己有錢,拿著銀子就往南漁船上扔!
“小美人!自己出來啊?上來大爺賞你喝花酒!”
幾人調戲的話說出,讓謝君宥聽進去,男子倏地一起身,往南漁身後站,唰啦拉開船上遮擋的簾帳!
“她有人!”
謝君宥冷冷道。
南漁仰頭看他緊繃的下頷線,沒動聲,不自覺笑了笑,她道:“一群狗在狂吠,你怎麼還當真了?”
那畫舫上的幾個男人聽見她罵人。
一時氣憤了,示意驅船的船夫將畫舫往他們這邊靠,要興師問罪。
南漁慵懶地坐著,沒一點怕。
景鳶兒自見到她後臉色煞白,隨後眼瞳泛著恨意的光,景鳶兒咬唇坐在船上,冷眼旁觀。
嘭的兩船船尾相撞。
那些個油膩的男人氣勢洶洶走到南漁的船上,眼中垂涎更甚,他們見過不少美女,都沒南漁這般將美貌拿捏的恰到好處,剛才隻是在遠處一看就覺驚心動魄,如今離近了,更絕。
這女人膚如凝脂、沉魚落雁,一瞧就是足夠令男人銷.魂的主。
那幾人氣勢少了一半,笑意上頭:“小美人,這些都是你的…仆人?”
謝君宥冷冷看著。
南漁輕笑,紅唇一努,“嗯。都是。”
“那……”
那些男人搓搓手,一副想要更深入模樣。
南漁眼梢朝景鳶兒一瞧,不悅:“不去,你們都有美人相伴,我才不會去當綠葉。”
“哎呀,怎麼可能是綠葉呢,你來,定是那最美的花兒,她就是一賣身的妓子,你不喜歡就將她趕下船去。”
南漁對景鳶兒很感興趣,想知道她經曆了什麼,為何從商人夫人淪落成賣身的妓子。
她素手一指,“她你們很熟?”
那幾個油膩男道:“當然,她一直在這附近賣身,我們都是她的熟客了……哼,誰叫她遇見了一個不成事的夫君,自己生意賠了,將她拿出來抵債。”
“這樣說,她也挺可憐。”
南漁故做一副憐惜的樣子,那幾個油膩男冷笑:“她,她才不可憐,就是個賠錢貨,未出嫁前破壞人家侯府的好事,又被她爹掃地出門,她那個夫君原本生意挺好,自娶了她後就不停賠本,氣的她夫君天天喝醉了打她,說她是災星。”
“她現在還能靠身體掙錢都是我們這些恩客對她的恩賜,哈哈哈。”
那些人言語裏羞辱盡了景鳶兒,南漁聽著,眸光投射到那船上那抹單薄身軀。
她涼涼道:“風水輪回啊。”
“小美人,快隨我們回船喝一杯吧。”
麵對這幾個油膩男邀請,謝君宥早在剛才臉就很陰沉,此刻他驀然起身,手中劍鞘一出,“找死。”
“嗬,你一個仆人囂張什麼!主子說話有你什麼事!滾不一邊去。”
“仆人?嗬,你們哪隻眼看我是仆人?”
謝君宥剛想說,被南漁叫住。她似另有打算,慵懶地用手抵頭,“要想讓我跟你們去很簡單,我不喜歡有別的女人在,也等不到船靠岸。”
她話說出,頓時讓那幾個男人思著。
她沒明說,但隻要不傻都能想到要怎麼做。南漁話剛落,那幾個男人笑,“這好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