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亮兒對謝君宥身份是模糊的,南漁說她有兩個孩子,那亮兒很自然就以為謝君宥是孩子的父親。
是靖王殿下嗎?
所有人都在等她,終於在她不懈尋找後發現了那個植物,她聲音揚起,衝其他人喊:“過來,過來這邊!”
謝君宥快步上前,南漁恰好摘下一株,拿在手裏,回身衝他們笑。
原來雪地裏真的有長植物。
枝葉不算綠,根莖到很長,這些植物瞧著像普通小草,沒什麼特別。
她與其他人說:“將它們都挖出來,咱們全帶回去。”
“是!”
其他人有了幹勁。
她往旁坐下,看著那些人幹活,她摘下那植物的葉子揉了揉,發現這東西的葉身很潤,輕輕一揉便出了很多汁水。
她喃喃道:“應該是磨成汁。”
恣餘山一行,他們采回了滿山的植物,南漁下山時回頭望了一眼,想起信陽公之前說的,他與太上皇曾來過這裏。
北涼的龍脈所在,希望不再出什麼事。
待到回去大都,已經過了兩日。所有人都一臉疲憊,她雖心中記掛蕭弈權,但也知道跟她來的這些需要休息。
她與那幾位武將說,讓他們同其他兵士說一聲,不著急回去,在大都停留幾日。
正好,這裏麵有很多人家都在大都,可以趁著這時間到處逛逛,看重建的如何。
她則在客棧待了半日,就出門了。
她一動,謝君宥自然跟上來,兩人言語很少,南漁領著元福他們在街上逛,而與她拉開距離的謝君宥便在後瞧著她。
這時,亮兒出現在他左側,男孩對他格外恭敬,“你寧願舍棄你們的孩子來陪她,看來你對你娘子很好。”
謝君宥擰眉,不禁垂頭看他。
亮兒又道:“之前他們都傳靖王殿下很凶的,我瞧你還好,傳言果然不可信。”
“我不是靖王。”
謝君宥說,“你哪知眼睛看出我是他?”
“啊?”
亮兒詫異了,側頭看他:“你如果不是靖王,那你在恣餘山為何要用那種眼神看她?像是在打量新娘子。”
謝君宥停下腳步。
擰眉,叉腰,他微微問:“這麼明顯嗎?”
亮兒怔了怔。
半晌,孩子睜大眼睛,“你是單戀啊?那好慘。”
謝君宥:“……”
前方,南漁也停住腳步,似發現好玩的,她回頭喊亮兒:“快來——”
小男孩慌忙跑過去。
隻有謝君宥立在原地,琢磨小男孩剛才的話,不禁捂了捂心口。
剛才亮兒說單戀的時候,他隻感到腰間一片灼熱的疼,應該,是他那因為情動而顯露的月牙起了作用。
謝君宥一時捂住腰。
自嘲幾分,連個小屁孩都能看出他的情愫,南漁應該早就感受到。
可這有什麼用呢,她這輩子都不可能喜歡上他。
而他與她之間,始終隔著一個蕭弈權。
他默默想了一通,也抬腳跟上,又恢複那般不理人冷漠樣子,往南漁身邊一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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