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弈權垂著頭。
那幾人先是敲了敲門,喊道:“王妃!王爺他喝醉了,您出來接一下。”
裏麵沒人應。
那幾人麵麵相覷,小聲道:“不會睡了吧?”
“那王爺怎麼辦?”
“不知道啊。”
“在敲一下。”
幾個武將又敲了敲。
這下,南漁醒了。
她將鶴魚往裏麵放了放,穿上衣服,問:“什麼事?”
“王妃,王爺喝醉了,您出來扶一下?”
一聽喝醉兩字,她平淡道:“太晚了,你們將他扶到偏房吧,不用送進來。”
“啊?”
幾個武將都懵了。
還沒見過新婚夜就被新娘子嫌棄的,他們紛紛看向蕭弈權:“這,這不好吧?”
“沒什麼不好,你們讓下人給他喂碗醒酒湯,便可以走了。”
“……”
幾位武將都與她相處過一段時間,心知這位王妃說一不二,她說不讓蕭弈權進門,就真是不讓。
幾人不由開始可憐蕭弈權。
此刻地他,還什麼都不知道呢。
直到第二日。蕭弈權從偏房特別硬的床板上起來。
他揉著頭,渾身難受異常。
長風走進:“主子,您醒了?”
“我怎麼…睡在這裏?”
長風道:“您昨夜被王妃趕出來了,送您回來的淩馴副使他們,將您放到了這裏。
長風略有可憐的看他,“而且,您新婚第一夜被王妃趕出的事,今早已在滿朝傳開了,是…淩副使他們。”
一大早的,蕭弈權便摁摁發脹的頭。
他讓長風下去。
隨後他自己下床洗漱完,穿戴好衣袍,走了出去。
喜慶勁還沒過,府中到處都掛著紅綢,南漁寢房前那兩盞大紅燈籠,在風中慢慢搖晃,似乎在嘲笑他。
他顧不上這些。
他知道,得哄她高興。
推門進去,此刻南漁正與鶴魚玩,眼都不抬,隻問:“王爺酒醒了?”
“愛妻。”
蕭弈權上來叫她的如此肉麻,往她身邊一跪,“本王錯了。”
“錯哪裏?”
“不該喝酒。”
“大喜的日子,王爺喝酒應該。”
“是,的確是高興…不過,還是不能喝那麼多。”
蕭弈權如今模樣太像一隻大狗了,他隻差動動狗耳,將頭往她懷中蹭,讓她摸了。
她壓著笑意。
蕭弈權握住她雙手,便朝自己臉上招呼,“我妻要如何消氣,打本王幾下?”
“去,誰要打你。”她瞪他一眼,將身一側:“還疼了我手呢。”
“可不,我家囡兒的手金貴著。”
蕭弈權又撫在她手上,一根根摩挲。
她鼻子一動,覺得他身上味還沒散幹淨,道:“你再去洗個澡,什麼時候變香了,什麼時候過來。”
“好,本王這就去~”
蕭弈權十分聽話。
聽話到南漁想發脾氣也難辦。
她凝著他離去身影,忽然與懷中的鶴魚說:“小魚,你阿爹是不是越來越優秀了?”
小鶴魚黑色瞳仁看著,似回應地,衝她咯咯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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