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南漁發話,沒人敢不聽。杏枝垂頭,與青枝等人走了。
而從頭至尾,聚福的門都沒開過。
南漁盯著那道門看了看,轉身,蕭弈權已在門邊等著。
兩人進去,剛關上房門,蕭弈權便說:“你這些個小奴才們,都不讓人省心。”
“打擾到你了?”她問他,蕭弈權麵色淡淡,線條繃緊。
南漁走到他身邊抱住他,“我不想當個嚴厲的主子,讓我那些奴仆們隻會聽命懂事,他們都有他們的人生,都是個獨立的個體,都可以自由活著。”
“所以,我才想讓他們都好好的,找到各自喜歡的人,喜歡的事。”
她看著他。
討好的眨眼。
“你說,我做的對嗎?”
蕭弈權抬手撫上她的發絲。
眼眸看她時十分認真,他沒說對或不對,而是說,“我尊重你。”
相比而言,這個答案更讓南漁動心。
與他在一起,她覺得他在改變,而她也在改變。
兩人都往好的方向去靠,就對了。
她將頭靠在他胸膛,閉上眼:“我覺得,嫁給你也是一件不錯的事。”
“現在才發現?太讓本王傷心了。”
“沒有,我早早就察覺了,隻是一直不告訴你,因為不想讓你,驕傲。”
她將後兩個字壓的很有嬌意,撩撥蕭弈權心弦,惹男人勾著笑意俯身去吻她。
南漁張了嘴。
過了許久,她的房門被敲響。
是漣漪。
女子站在房門口,不敢看她。
南漁拉她進來,問:“你想好了嗎?”
“他是太監,就不能娶我是嗎?”漣漪問,南漁笑,搖頭:“沒有那個說法,最主要是要你倆心意相通,如果你想好了,就告訴我答案,假如以後他以這個麵貌對你,你能做到永遠不介意嗎?”
漣漪低頭想了很久。
她也說不上來,但她剛才在房中想了聚福,想了他吻她的那種感覺,又想了,她看見他那個殘缺的樣子。
漣漪覺得,如果以後兩人就這樣過也是不錯,她其實不介意那些外在,但好像聚福很介意。
她仰頭,“娘娘,我隻是一想到他是這裏會暖洋洋的,很安定,這算是喜歡嗎?”
南漁看她指向心口的位置,不禁點點頭。
漣漪又說:“如果我和他成婚了,他不碰,我也是沒關係的,隻要他對我好。”
南漁了然的點頭。
所以,漣漪是想清楚的,現在比較難搞的就是聚福。
那,她便可以告訴她,她那個藥的事。
她與她笑,安撫的說:“你也別太喪氣,我是他的主子,自然懂得會的都比他多,我這裏有個藥方,等從這個鎮子走了,咱們找個藥堂抓幾副藥,先讓他喝下去。”
“我這個藥方,是專治男性那方麵,如果起效果,那咱們就繼續喝,但如果沒用,你就要做好一輩子接受他是太監的打算。”
漣漪懵懂的聽著。
對南漁又是崇拜幾分,她從沒見過這樣的女子,能這般對人好,還能讓這麼多人死心塌地跟她。
漣漪點頭,與她說:“我不怕的,我會等他好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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