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es!完美極了!”最先反應過來的羅雅握著拳頭興奮道。
片刻,小玉和希維也清醒了過來。羅雅拿出女王般的氣質:“好了,現在大家出門吧!”
“叮鈴鈴……”床頭急促的鬧鍾聲打破了清晨的寧靜,淩亂的房間裏一張寬大的單人床上,赤著上半身的男子蠕動了一下身子,本能地把手伸向床頭。“啪”的一聲,鬧鍾頓時安靜了下來。
男子伸了個懶腰,極不情願地從床上爬起來。揉揉眼睛,坐在床沿上看了一眼牆角下七零八落的鬧鍾殘骸瞥了瞥嘴——想起這個鬧鍾可是他昨天晚上才買的,不禁有點舍不得。
“哎——”男子歎了口氣,站起身走到牆角邊,把鬧鍾的殘骸丟進一邊的廢紙簍裏。然後撿起扔在地上運動服穿上,又看看手機——才清晨六點半,正是他平常晨練的時間。
想著自己本來就有早起晨練的習慣,不禁又為那座鬧鍾的無辜遇難多了幾分惋惜。要不是他今天早上正在做他從小到大都在做的一個美夢,正到關鍵的時候被那座破鍾給吵醒了,他也不會對一座“手無縛雞之力的鬧鍾”動用那種極刑。
“哎——都是那破鍾給鬧的,再給我三十秒,我就可以看到她的樣子了!”男人一麵憤憤然地說道,一麵關上門,離開了自己的單身公寓。
c大的運動場上,剛剛摔壞鬧鍾的男子正環著塑膠跑道慢跑。男子的身高很高,在這個南方城市裏,用“巨人”來形容他是不過分的。緊身的運動背心將他一身條理分明的健壯肌肉完美的襯托了出來。相貌也很是俊朗,加上嘴角隨時掛著的微笑讓人覺得他是那種成熟溫和型的男人。
因為今天是端午放假的關係,操場上晨練的人並不多,畢竟現在的大學生遇到假期有幾個不是睡到中午才起來的。
“展教練!”雖說操場上人少,但也不是沒有。這不,紀律部的冷謙就從後麵追了上來,跟男子打著招呼。
“展教練”,這是冷謙對眼前男子的稱呼。這個展教練的全名叫做展鵬飛,是c大籃球校隊的主教練。前些日子帶著球隊的大小夥子們征戰cuba,直到昨天晚上才回來。
並且,他還是展玉同父異母的哥哥,城隍爺羅忠邦和女蘿酒吧老板娘李雪夜的幹兒子。
展鵬飛的父親生前是羅忠邦的老戰友,20多歲的時候娶了展鵬飛的親生母親並生下了他,可是,大鵬的生母卻在生他的時候難產死了。其後10年裏,大鵬一直由做警察的父親獨自照顧,可是,父親的特殊工作使得他無法長時間陪伴其左右。所以,展鵬飛的童年更多的是在義母李雪夜家裏度過的,義妹羅曉敏則成了他最親密無間的玩伴。
雖然在義母家裏度過的時光不可謂不快樂。但是,每每看到曉敏在母親懷裏肆無忌憚地撒嬌哭鬧的時候,大鵬的心裏就泛起莫名的心酸——誰都看得出來,年幼的展鵬飛太想有個完整的家,有一個屬於自己的母親。
終於,在展鵬飛十歲那年。在羅忠邦和李雪夜的撮合下,大鵬的父親和年輕漂亮的女刑警——陸夏結了婚。
陸夏比大鵬大十四歲,雖然作為刑警有她幹練狠辣的一麵,但對大鵬卻非常溫柔,把他當作自己的親生兒子般關懷備至。大鵬也很快的認可、接受並喜歡上了這個新媽媽。
一年後,陸夏又生下了小玉。從此,一家四口人一直過著幸福快樂的生活——本來應該是這樣的結局的。可是,好景不長,在小玉一歲的時候,c市發生槍擊大案,大鵬的父親替老羅擋了一顆子彈殉職了。
於是,陸夏、大鵬、小玉不得不過著單親家庭的生活。或許是從小的磨難造就了大鵬堅強獨立的性格,父親走後,懂事的大鵬努力用自己稚嫩的雙肩替母親分擔著家庭的負擔。陸夏也沒有因為丈夫的離去就嫌棄了大鵬這個別人眼裏看來的“拖油瓶”。依然全心全意的關懷著他、保護著他,毫不偏私地把自己的愛均勻分給大鵬和小玉。
這其中,最幸運的莫過於小玉了,父親是在她開始記事之前就去世的,她對父親的印象僅僅局限於那一大堆發黃的老舊照片以及哥哥和媽媽的口述。所以,父親去世對她帶來的悲傷並不像大鵬和陸夏那麼強烈。而且,自父親去世後,如果說陸夏因為怕過多對小玉的關愛而冷落了大鵬,有意無意的不敢對小玉付出太多的話;那麼大鵬可就是無所顧忌地關心照顧著這個小了他11歲的妹妹,生怕她傷心生氣,什麼都對她千依百順。可以說,在家裏,大鵬代替了以前父親的位置……不對,用小玉的話來說:“在我們家裏,媽媽像爸爸,哥哥倒是很像媽媽。”
但是,如果你就此以為展鵬飛是一個有些娘娘腔的男人你就錯了。這人從小天生神力,勝過九牛二虎不說,而且還天賦異能——他就像是《仙劍奇俠傳三》裏麵的雲霆一樣,是一個會發電的人。不過,比起雲霆他可要厲害得多——不像雲霆那樣會對周圍的人進行無差別的傷害,他身體裏的電流可是能收能發的。在老羅做了c市的城隍之後,他可是老羅手下的第一戰將。光是“展鵬飛”這三個字,就足以叫方圓百裏的妖魔鬼怪聞風喪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