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館門外,一位身穿黑衣的青年駐足而停,抬眼看了看【伍氏形意拳館】的招牌,手掌輕輕一抬,便聽一聲脆響,巨大的牌匾斷為兩截,從上麵掉落,砸在地上,揚起無數灰塵。
而陸寒背負雙手,仿佛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邁步進入了武館之內。
“什麼人?”
一道喝問從武館內傳出,一名穿著練功服的男子聽到響動走了出來,當看到地上斷為兩截的牌匾時,頓時大吃一驚。
這牌匾代表的可是武館的臉麵,居然被此人打碎了,這是來者不善啊!
他急忙朝著武館內還在練拳的學員大喊:“有人來踢館了!”
還在練拳的學員,聽到聲音,先是一怔,隨後便是興奮,他們來這拳館練了也有兩三年的時間了,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上門踢館。
不過當他們圍過來看到大門處的牌匾時,臉上都變了顏色。
在進入武館的第一天,武安斌便告訴他們,牌匾是整個武館的臉麵和榮譽,不允許任何人侮辱。
這小子一來就將牌匾打碎,也太特麼囂張了,誰給他的膽!
一名身材高大的青年從人群中走了出來,他比陸寒高了兩個頭,居高臨下,帶著十足的壓迫感,道:“朋友,你要來切磋武技我們歡迎,但如果是來鬧事的,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陸寒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叫武修年和武修歲滾出來送死!”
他從沙漠出來後,便打聽在死亡之海圍殺自己的幾人,確定是西域的武家,這才找上門來。
此話一出,所有學員均對他怒目而視。
“你算什麼東西,也配和武前輩見麵!”
“就是,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麼德行,居然敢和武前輩叫板!”
“大師兄,幹他,教教他怎麼做人。”
“……”
陸寒一句話便犯了眾怒,讓這些學員群情激憤。
武修年和武修歲在他們心中可都是神一般的存在,舉手投足間都帶著莫大的威勢,說是西域武者第一人也不為過,這樣的大宗師,豈能任由他人辱之。
在他們的觀念裏,侮辱宗師者,死!
“小子,居然敢口出狂言,讓我看看你有什麼資格敢見武大宗師。”
身高將近兩米,名為紮依的男子眼神輕蔑的看著比自己矮了一個頭的陸寒。
他是拳館的大師兄,已經獲得了武家拳法的幾分真傳,對於武修年和武修歲十分的敬重,不允許任何人侮辱他們。
誰知陸寒看了他一眼,搖了搖頭:“你不過繡花枕頭,還是去將武修年叫出來吧。”
紮依大怒,自己的拳力不說千斤,至少也有五百斤以上,這小子居然說自己是花拳繡腿,這讓他如何忍受得了。
腳步一錯,提起黝黑的拳頭,便是一記崩拳向著陸寒當胸打來。
紮依已經進入明勁,這一拳倒也像模像樣,拳風呼嘯,好似山崩。
眾學員看得莫名興奮,大聲叫好。
“大師兄好樣的,這一拳定能將這小子打得滿地找牙。”
“竟敢到我們武館來鬧事,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瞧見沒,這小子動都不敢動,定是嚇傻了,就這慫樣,居然還敢見武大宗師……”ωωω.Lωxδ9.org
眾人均都幸災樂禍,在他們想來,紮依這勢大力沉的一拳,即便不能擊殺這小子,也能要了他半條命。
碰!
一聲悶響,紮依的拳轟在了陸寒的胸膛上。
哢嚓!
一道骨頭折斷的脆聲響起,紮依得意洋洋的笑容,僵在臉上,緊接著他跌飛而出,抱著手臂滿地打滾,不斷的哀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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