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的修為也感到有些心悸,而且這陣法他完全不認識,不同於他熟知的任何一種,隻感覺到似乎和天上的星象建立了某種神秘的聯係。
“靈血化炎。”
陸寒低喝一聲,手中驀然出現一團火焰,這火焰是他以自身血脈融入靈氣中燃燒而成,比起普通的靈氣成火強了無數倍,已經超脫了凡火的範疇,成為靈火。
他將手中火焰彈入陣法的中心,接著再次低喝。
“血脈為引!”
手向著地上的鄭飛一抓,頓時一道道血線從其身上飆射而出,在空中迅速凝聚成一團血球,而鄭飛慘叫著,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衰老下去,很快便成為了一具幹屍。
血球被陸寒彈入靈火之內,使得火焰變為了血色。
“成!”
陸寒法訣一收,血色火焰在空中滴溜溜旋轉,隨即從其上射出數十道隱約的血色絲線,一端連在火焰上,另一端卻延伸進了虛空之中。
“這……這是……”
饒是古似道見多識廣,也被眼前的一幕所驚呆,看著那靜靜燃燒的血色火焰,心裏突然有了一個恐怖的想法。
“你猜得沒錯,這確實是血脈咒殺。”
陸寒知道他心中所想,解答了他的疑惑。
古似道頓時打了個激靈,一人之血,咒殺全族,這可是禁法啊。他隻是在上古的書籍中見過一些記載,沒想到今天卻親眼看到了。
這等術法有傷天和,所以被列為禁忌,他深吸口氣,三皇傳人果然不一樣,自己得多套點術法學學。
“第一殺!”
陸寒說著,隨意挑了一根絲線,輕輕撥動,猶如撫琴一般。
一縷細小的火焰,隨著陸寒的撥動,順著絲線向著虛空的另一端蔓延而去。
……
金陵南郊一棟別墅處,鄭佟將車停下,背靠在駕駛位上,大口喘著粗氣,他看向後方,確認陸寒沒有追來,鬆了口氣。楽彣説蛧
哆哆嗦嗦的從包裏拿出煙,抽了一根放在嘴裏,拿出打火機,隻是他的手在不停的顫抖,打了幾次都無法將煙點燃。
太恐怖了,現在他腦海裏仍然是陸寒擊殺慕容平的畫麵。
隨即又想到了鄭飛,這個他一直引以為傲的兒子,臉上有著一抹苦澀。
“飛兒,對不起了,我也很想救你,但無能力為,你要怪就怪陸寒吧,不要怪爸爸。”
鄭佟痛苦的將頭在方向盤上撞了幾下,隨即鎮定了下來,隻要自己不死,可以再生個十個八個,大不了重新培養。
他下了車,看著別墅,這是他給自己的一個情人賣的,這個時候,他也隻能從女人的溫柔裏得到一些安慰。
拿出鑰匙開門後,一位妙齡女子早已等著他,見鄭佟進來,立馬過來幫他換鞋。
兩人在沙發上坐下後,情人將頭靠在鄭佟肩上,嬌聲道:
“好哥哥,你是不是有什麼煩心事,怎麼一臉的不高興。”
鄭佟正想說話,忽然臉色一變,他慢慢低頭看向自己的胸口,感覺到有什麼東西進入裏麵。
緊接著,一團血色火焰從他的胸口冒出,隻是瞬間便蔓延到他的整個身軀。
“啊!”
妙齡女郎驚叫著,狼狽不堪的向著旁邊閃去,看著已經成為火人的鄭佟,滿臉的驚恐。
這團火焰隻燒鄭佟一人,連他坐著的沙發都沒有被引燃,不過數秒時間,鄭佟便被這團火焰燒得一幹二淨,連一點灰燼都沒留下,隻有幾縷青煙升起,仿佛從來都沒出現過。
妙齡女子驚駭的捂住嘴,癱坐在地上,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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