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娟點了點頭,卻聽陸寒道:“幹娘,我殺了一個核心弟子,飄渺宗的執法堂正在追捕我。”
“哦?還有此事?”嶽娟嘴裏說著,眼睛卻是看向任逍遙。
任逍遙急忙道:“師姐,我這麼做也是為了門規,師父他老人家給我們說的第一條便是禁製同門相殘,我也沒有要抓陸寒的意思,隻是讓他回來,問清楚事情的經過。”
“哼。”嶽娟冷哼了一聲,隨後對陸寒道:“寒兒,你說說是怎麼回事?”
陸寒便將鄭華和祁玄天如何聯合對付他的事情說了一遍。
嶽娟聽得一怒,“真是豈有此理,殺得好,回去將祁玄天也給我殺了。”
任逍遙在一旁聽得苦笑,這就不就是聽信一麵之詞嗎?見嶽娟這麼氣憤,任逍遙立即道:“師姐放心,如果真像陸寒說的那樣,我絕對會還他一個公道。”
上官元在一旁不屑道:“師妹,不如帶著陸寒來我落月宗,我保證落月宗絕對沒有人敢算計陸寒。”
嶽娟臉上露出一抹笑容,“多謝師兄好意了,不過我在飄渺宗待慣了,就先回去了。”
說完帶著陸寒離開。
上官元大喊道:“師妹,我落月宗的大門永遠為你敞開,你如果在飄渺宗不順心了,隨時可以過來。”
飄渺宗。
陸寒重新回來,有些感慨,他也沒有想到原本隻是去參加一場拍賣會,結果搞得幾個月都回不了宗門。
好在現在嶽娟帶著自己,掌門也不敢拿自己怎麼樣。
此時大殿中,一眾長老到齊,陸寒站在大殿內,嶽娟坐在任逍遙旁邊。
鳴濟長老道:“宗主,太上長老,陸寒無視門規,擅自襲殺核心弟子,還打碎我的分神,我建議一定要處罰才行。”
“不錯,這種歪風邪氣不能助長,否則我飄渺宗的門規豈不是成了笑話。”
“我們飄渺宗曆來公正公平,不論因為身份特殊而網開一麵。”
“法公才能服眾,否則其他弟子有樣學樣,我飄渺宗豈不是就亂了。”
“……”
鳴濟在飄渺宗的勢力還是不錯的,不少長老都紛紛開口幫他說話。
嶽娟冷眼看著這些長老沒有說話,反正她就一個原則,誰要是敢動陸寒,她就揍誰,反正這些長老也不是她對手。
不要給她說什麼門規,談什麼公平,陸寒是自己幹兒子,自己就要護著怎麼了。
不服氣?不服氣那就來比劃比劃。
任逍遙瞟了嶽娟一眼,見她臉色平淡,也不知道在想什麼,但他知道,嶽娟很護犢子,要處罰陸寒不太可能。
但要就這樣放過陸寒,又難以服眾,畢竟他是宗主,要管理這些長老,並不是光靠武力高就行了,還得要以理服人啊。
他道:“陸寒,你可有什麼話說。”
陸寒道:“我已經說過了是祁玄天夥同鄭華騙我出去參加拍賣會,然後在半路要截殺我,我隻是自保而已,可以將祁玄天喊來一問就知。”
不多時,祁玄天到來,見到陸寒站在大殿內,心裏咯噔了一下,陸寒這麼久沒有消息,他都以為對方不敢回來了,沒想到還是回來了,而且他也看到了嶽娟,心裏更慌了。
陸寒有太上長老撐腰,這是要對自己發難了啊。
“祁玄天,陸寒說你夥同鄭華要殺他,可有此事?”任逍遙開口問道。
“噗通!”
祁玄天直接跪了下來,“宗主,此事我真的一點不知道,鄭華是我表弟,隻是說讓我幫忙將陸師兄約出去,我是真不知道他要殺陸師兄,知道的話給我十個膽子也不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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