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對我有沒有意見,對我來說完全不重要,你覺得你很厲害,拿了第一名了不起,但薑禦醫,樓禦醫要帶我進皇宮,需要問你的意見嗎?”
“不要再那裏代表所有學醫之人,你還沒那個資格。”
陸寒說完,笑著給自己又倒了杯酒。
全場安靜,誰也沒有想到陸寒會說出這麼一番話來。
仔細一想,好像又有道理,陸寒是薑百年和樓開達帶來的,你一個現在連禦醫都不是的人,有什麼資格指手畫腳。
至於你不服氣,不服氣憋著好了。
有誰需要聽你的意見嗎?
薑百年和樓開達覺得陸寒這番話太特麼對他們胃口了,是啊,他們要帶什麼人進皇宮,還需要你杜世州同意嗎?
真是笑死人了。
顧先元和張鬆銳互看一眼,都感覺到了陸寒不好惹,小小年紀,說話卻這麼戳心,你杜世州當自己是個人物,但在別人眼中什麼都不是啊。
兩人不由對陸寒也有些好奇了。
陸寒從頭到尾都很淡定,被人質疑也沒有急躁,隻有有本事的人才不在乎別人說什麼。
“你……”
杜世州被陸寒的話噎得惱羞成怒,指著陸寒手指都有些顫抖。
“不敢比就不敢比,找那麼多理由,你如果也是醫者,我等羞於與你為伍!”
說完一甩袖子走了。
陸寒如此懟他,也也不好意思再留下來吃飯。
其餘四名醫者互相看看,倒也沒有離開。
州長大人可還在這裏,杜世州敢走,那是因為他是第一名,是要進宮給公主看病的。
他們如果走了,那就是不禮貌了,這酒席可是州長大人特意為他們舉辦的,這個麵子肯定要給到底。
“來來來,喝酒喝酒,待會我去勸勸世州,獲得第一名,難免有些心高氣傲。”
顧先元舉起酒杯打圓場。
眾人也都舉杯。
席間張鬆銳問了陸寒在寒武郡比試的事情。
薑百年笑嗬嗬的說了,當聽到陸寒修複大道根本不需要等待十多天,直接就能恢複時,顧先元和張鬆銳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這已經超出了他們的認知,本能的有些不信,不過薑百年應該不會騙他們,如果真是這樣,那這陸秦的醫道還真是不凡。
府長賈永燦對陸寒的態度也熱情了許多,一名可以快速修複大道的醫者,值得他大力拉攏了。
其餘四位醫者心裏是不相信的,覺得薑百年這是在為陸寒進皇宮找理由。
他們專研醫道這麼多年,還從來沒有遇見過不需要等待,就能將大道修複的。
陸寒也不在意眾人怎麼想。
明天就要去皇宮了,他心情還是有些激動,自己走這一步棋,就是為了進入大魏朝的權利核心,這樣才能滅了大周朝。
別怪我陸寒記仇,三番兩次來殺我,自己命大才沒死。
這仇非報不可!
在永州府住了一晚上。
第二日,陸寒等人啟程。
這次和從寒武郡趕往永州不同,既然已經決出了第一名,那就要盡快趕往皇宮給公主治病。
薑百年,樓開的,顧先元,張鬆銳,陸寒,杜世州坐在同一架車鑾內,也沒有在地上跑了,而是直接在空中飛行。
杜世州冷著臉不說話,一個人在角落裏生悶氣。
他昨天被陸寒懟了,越想越氣憤,但他也沒有辦法,總不能去打陸寒一頓。
他們醫者,向來都是動口不動手的。
想要報複回來,隻有給公主看好了病,讓公主來發落陸寒。
到時候連薑百年,樓開達一起處置,腦海中出現三人跪地求饒的畫麵,杜世州好受了一點。
。您提供大神弄潮的古醫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