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園上方的夜空繁星閃爍,明亮的皓月懸掛在頭頂,這是韓國的夜晚,就如同這個國家一樣,仿佛整個夜空都是被韓國人美容過了一樣。
成峰處在異國他鄉深刻感受到了一種從未有過的陌生感覺,但是坐在他對麵的金經月卻徹底的打消了他的陌生感。
成峰隻要可以見到可愛漂亮的女人,就算把他關進牢房裏麵也不會感到難受,仿佛他天生就是女人的克星,而今晚成峰的使命就是要製服這個在韓國呼風喚雨的大美女。
金經月親手為成峰開了一瓶1950年的法蘭西葡萄酒,金經月雪白的嫩手緊緊地握著酒瓶,在柔和的月光下顯得更加誘人,她那飽滿紅潤的嘴唇惹的成峰恨不得立刻衝去上把她按在桌子上。
不過,成峰不可能這麼衝動,成峰是一個老手,畢竟見過許許多多漂亮的女人,成峰對女人東西還是有抵抗力的。
但是金經月卻不一樣,金經月隻是一個善於經商的女人,當上帝給金經月打開了一道門,必定會關上一扇窗。
在平日裏,NJ集團的男士總是對金經月有所顧忌,他們害怕在金經月這個女人,沒有人趕在自己的女上司麵前動壞腦子,因此金經月在平日裏遇見的男人都是恭恭敬敬,不敢多說一句話,更不用說調情曖昧了。
但是坐在金經月對麵的成峰卻不一樣,這個英俊的男人既不是她的下屬,也不是她的上司,這是另一個國家的男人,在這個男人的身上,金經月找不到一絲一毫的拘謹,這個男人讓她仿佛來到了另一個世界,在這個世界裏金經月自己和所有人一樣都是普普通通的人,金經月再也不是韓國最有錢的女人,而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女子了。
一個女人往往會對異國的男士自熱而然地產生一種向往,金經月也不例外。
成峰一邊喝著1950年產的法蘭西葡萄酒,一邊笑著對金經月說:“在中國,美酒就如同美女一樣,要慢慢地品嚐才有味道。”
金經月說道:“我對你們中國的文化非常有興趣,你們中國男人對女人真的是有非常奇怪的比喻。”
成峰說道:“如果你對我們中國的文化再進行深入的了解的話,你會發現在中國古代每一個成為英雄的男人都和女人有關係的,男人總是離不開女人,曆史和文化也是圍繞著男人和女人展開的,就好像今晚如果沒有我和你,這一瓶酒,這一個美麗的夜晚就沒有了意義了一樣。”
金經月認真的聽著成峰的中文,然後細細的在腦子裏給自己翻譯,時不時的笑了一下笑,“你們中國的男人真是浪漫,我相信你們中國的女人在男人的保護下一定會活得很幸福。”
成峰聽了之後,笑得前仰後合,差點摔在了地板上。
我的親娘啊,這是成峰聽到的最可笑的一句話了,成峰在內心裏簡直笑得跟瘋子一樣,沒有想到眼前這個看似不可一世的女人居然還真的以為全中國的男人都像羊一樣溫順。
金經月的臉開始紅了,沒有想到這個女人的酒量居然那麼小,隻喝了一丁點葡萄酒就開始有點醉了。
醉了的女人往往更有女人味,更何況這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女人。
成峰看著金經月紅潤的臉蛋兒,還有身體上湧動的雪白色嫩肉,口水都流了一地。
金經月已經喝得迷迷糊糊,坐姿都不像是一個高貴的女人了,更像是一個酒吧裏的女郎一樣,沒有節操。
由於金經月穿的是一件寬鬆的V領天藍色晚禮服,當金經月把頭低下來喝酒的時候,她的胸口大開,成峰銳利的眼睛如同毒蛇
一樣鑽進了她的胸口裏麵,盡情的舔舐,盡情的欣賞,盡情的幻想。
金經月的那對鼓起來幾乎要漲開的堅挺酥胸徹底的展現在了成峰的眼皮底下,更可怕的是金經月居然沒有穿戴文胸,兩顆粉嫩的【消音】如同兩顆熟透了的葡萄搖搖欲墜。
成峰再也忍不住了,這種時候隻要你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就絕對和成峰一樣忍無可忍了,他覺得如果這一次自己不舍得動手的話,自己就不是一個男人了。